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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墨浅笙无奈,咬着牙,慢慢的转过了身,赫连浔一个箭步,更加的凑上了前,墨浅笙步步后退,靠在了房门之上,二人之间此刻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墨浅笙的脸颊不争气的再次绯红了起来,亦如天边娇羞而掩面的晚霞。
“谢谢你救了我。”赫连浔的个子高出了墨浅笙一个头的距离,此刻,赫连浔低着头看着墨浅笙,嘴角微启,眼神专注,面冠如玉,笑起来竟是那般颠倒众生,墨浅笙一时有些出神,寂静之间,只有她狂跳不已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
“公子,药熬好了。”布里端着药推门而入,一时用力,墨浅笙脚跟不稳,径直的朝着赫连浔倒下去。赫连浔瞪大双眼,看着越来越逼近自己的面庞,顿时后退两步,伸手接着了墨浅笙。
“对不起,公子,布里该死,布里这就出去。”布里迅速的用另一只手挡住双眼,借着窜进来的日光,将手中的汤药放在了桌子上,侧身斜过,轻轻的关上了门,门外,布里长出一口气,偷偷的笑了起来。
“呃……我的衣服。”
“你得衣服是我命人换的。”
“那就好。”
“你的伤……”
“你的伤……”
二人很是默契般脱口而出,转而相视一笑,那一天,晴空万里,白云朵朵,微风拂面,百花盛开,然过了晌午,在确定墨浅笙已无大碍的情况下,连玦焰吩咐布里备好马车与干粮,带上所剩的三五士兵,一同朝着祁城的方向驶去。
连玦焰为墨浅笙准备了足够的药材,将马车内布置的极为舒适,虽可启程,但先生依旧嘱咐不可过于劳累,他询问过墨浅笙为何女扮男装,她只答男儿之身利于行,便没再多说,赫连浔亦未多问,墨浅笙曾对他说,她生活在一个没有自由,没有快乐的牢笼里,即便世人觉得她不过是个乞丐,但在她心中依旧不亦可乎,她说自己想要的只有自己知道,她说她想和他一同出发,不问目的,不问生死。
那一日,赫连浔带着墨浅笙策马奔腾,她说那是她这辈子笑的最开心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