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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大碍,便一个人踏上了耸天山,他从冷西夜的口中得知,花容曾对其讲过火烈双头蛇的习性,也对他说过南宫之地,无谓三处,耸天山、林摩山、画骨山,唯此三处,或许可得火烈蛇的踪迹,他始终不信,一个肯冒死多次舍命相救自己之人,会于半路弃之不顾,花容从不是这样的,从不是,他一定要知道真相,她不肯回来的真相。
耸天山对于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来说,似乎还是存在着一定的阻碍,虽内力恢复大半,但不宜过多使用,而待连玦焰行至龙阳顶,天已过半,正是那午时烈日当头之际。连玦焰大汗淋漓,双手扶着龙阳顶的围墙大口的喘着气,虽说身体上极为乏累,可连玦焰但觉体内的血流似乎缓和了许多,正以温润之息行于体内。
围墙边破碎的玄颈瓶残渣依旧未能逃过连玦焰的双眼,玄颈瓶世间少有,他认得这只,便是茯篱临行前所赠与花容的,前所未有的恐惧与预感一瞬间袭击了连玦焰的大脑,那一刻,他不敢上前。
火烈蛇的蛇血依旧还有印记凝固在石板上,玄颈瓶已经支离破碎,多数残留的碎片早已不知被风刮向了何处,可即便是那丝丝点点的残渣,连玦焰仍会一眼就认出来,她果真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取那火烈蛇的蛇血,她取到了,可他却不知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不幸被那火烈蛇攻击而伤,那他来的第一眼至少可以见到因毒而躺在这里的花容,可龙阳顶什么都没有,他不知是喜是忧。或与暗袭,惨被俘虏,可已三天有余,不应不见任何消息,而在心中打鼓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连玦焰最不愿承认的。
他本以为那悬崖之下是无任何痕迹的,他本以为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他本以为她莫名的就此音信全无他会发疯,会发狂,可却从未以为当她真正的离开自己的生命之时,他的心已痛到无法呼吸。悬崖之下,那一块宝蓝色的布块正随风轻轻的摆动着,以那无关紧要的姿态在告诉连玦焰,花容真切的离开了他。
那一刻,耸天山的天空不知为何,突然阴云密布,滂沱大雨倾盆而下,代替着连玦焰宣泄着极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