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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说了......”陆璃之全身仿佛都像被抽走了，气若游丝般打断申祁安地话，阻止他再说下去。
“怎么？你不敢面对，可是你现在是怎么心安理得在乘天呆着的，难不成你连五年前那个男人也忘得一干二净了？”申祁安冷哼，一字一句都足够让陆璃之灰飞烟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陆璃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强迫自己冷静。
“你不记得，我记得，还有一个人记得......你当真以为他眼瞎还是失忆了，它睡的女人可不多，他的性格这样谨慎，难道他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会威胁他的不利因素......”申祁安再次发出阵阵低笑，每一个冷笑的幅度都震动在陆璃之心上。
一瞬间陆璃之就如五雷轰顶般，瞪大了眼睛望向申祁安，直到他说完，她连呼吸都快忘了，僵直着身体，完全在状况外。
“吓坏了？你是高看你自己，还是低估他？”申祁安轻蔑地回望过去，“我以前提醒过你，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无缘无故去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搭讪？外国的女人太多，我睡过的女人我可能想不起来，可是阮承初的睡过的女人我可必须要记清楚。”
“怎么会？......怎么会？......”陆璃之兀自低喃，黑眸像蘸上了一层水，湿润而哀伤，她的手都在颤抖，无法控制地。
“你是不是好奇，说实话我也很好奇，阮承初怎么会把你留在身边，”申祁安打量着陆璃之，“那天看到孙向仪才知道答案，他的可怕之处就是会利用别人......深谋远虑，杀人于无形之间......”
陆璃之沉默下来，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冰冷的脸庞，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突然间她发出一声冷笑，接着又断断续续笑出声，让申祁安无所适从。
“你笑什么？”
陆璃之放下手，嘴角荡起一抹微笑，弧度冷冽似在天空中划破了一道伤口，她凄然笑道，声音都在发颤，“我笑我自己......我到底算什么......”
申祁安疑惑地皱起眉头，看到陆璃之眼底的决绝，心底又突然泛起一阵酸，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然后悔恨在胸腔内激荡。
也许他的话像是一根刺，结结实实扎在了陆璃之的心头，申祁安想也许自己应该早点告诉她，也许她不会像这样呆呆地坐在她面前，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