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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
“两段?”我眨巴眼睛扬着下巴,“除了这件事,还有哪一段?”
“羌国公主要来了。”他一个人说:“太子议婚。”
正月刚过,三皇子靳雪川因思感母妃,被皇帝亲自下旨去寿山皇陵守陵。殊妃因病故逝,因她为纪王和百遗族的后代实为叛党,遂不入皇陵于后山安葬。
明面上,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宫廷和朝廷都明白其中的原委。叛军秘密被杀,不留一人一族。
靳雪川自此事之后已然似傻非疯,他的子嗣过继给靳比秀。他的家眷位分大的贬为庶民迁回娘家,位分小的沦为官妓,家奴贬为奴隶。他的财产家业冲宫,先前投靠他的大臣在朝廷上也是如履薄冰。
至于唐苋华,她被乱枪扎死后,谁还会在意给她安葬呢?无非是丢在城外守卫的乱葬岗,和一肮脏染病的死尸堆在一起。被虫子咬被风吹,然后被火化焚烧,化为一缕青烟随西北风远去。
二月初,天气还是阴冷的,偶尔下着片片小雪,像哀怨深邃的冬,也似迎接温暖的春。羌国大王带着公主小妹锣鼓喧天的进了丽朝国都。兰出一众皇子代替皇上城内门口相迎。
那一天,礼炮鸣花足足响彻了一整个头午。
我在院子里架了一支秋千,身后有侍女在帮我椅,一飞一飞向梅花爬满的墙头越去。
“再高一点儿!雀儿,再高一点儿!”我欢呼的说。
“姑娘,再高一点儿您就飞出去了!”雀儿的声音忽大忽小,不乏担忧。
“不怕不怕,我这手拽的紧呢!再说我还会功夫!”
又一次飞上去的时候,我险些看到了墙外的风景。
“珍儿,你过来帮帮我。”
雀儿和珍儿两个人一合力,我忽的就飞了出去,而且更高。下来之后我越过她们两个小脑袋再次飞身出去。
那是一种临岳的快乐,那是一种新奇的视角。
红黄的软铠,抖擞的方队,青明可见马车红旗和青柠可见的攘攘人群。丽朝的欢庆终于又重新起了来。
我一荡一荡,乘着蓝天白雪,看红花美景,心情轻松又沉闷。后来,我发觉自己被一种恍然若失的感觉给覆盖,并且被它腐蚀遍全身。
莫非,我也是个三心二意的人?
披盖着疲乏,心中迷惘空洞飞转转上又怅然落空。我的掌心有着惫,风中轻扬我的头发。我睁不开眼的看着熟悉的街道,未来的路中有了兰出,心中又缠绕比秀。
忽然我扼住自己的心口,那里阵阵绞痛。
我是什么时候忘了自己还爱着靳比秀?
猛然惊醒后,爱情狂虐生长,难忘患难也难忘算计背叛。阳光温暖的照亮了我,又转移到苍凉的树上。
如果爱情可以转移,怎样能让它在另一个人身上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