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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自语。
我哎的叹了口气,低下腰身把他的胳膊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两个字评价,太沉!
这厮是吃什么长大的!比秤砣还要沉!
我呲牙咧嘴的又把他胳膊放回桌面,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壶酒就着他的头跐溜溜的浇下去。
他的头发,眉毛,睫毛被酒水沾湿,迷离中透着一股子诱惑。他眯眯眼看我,手指指着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双手交叉在胸前,弯腰对他说:“晋大少爷您有意识了吗?有意识就自己站起来,我带你回房。”
晋庆擦拭自己眼中的酒水,咧嘴一笑。我心口随着他这一笑被击中,然后扑通扑通狂跳。我瞪眼看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后退几步,大脑空白的停留在他把嘴往前一弩的画面。
我一下一下抚顺自己的胸口,还好,没碰到我的……
晋庆摇曳着站起身子,双手撑在桌面,“我起来了。”他伸出一只手给我,“送我回家。”
“切!”我翻了一个白眼,拉过他的手扛在自己的肩头,我说:“走X家!”
浪漫月色皎洁,花间对影凌乱,晋庆口中哼着歌左右徘徊,我吃力的拖他一路前行。随着他的指点,我走啊走,跳啊跳,就差没进河里游泳了。
直到……
我看着眼前空灵又破败的茅屋,真的很难想象堂堂一个侯爷府,居然还有一个茅草屋风雨无阻的隐藏在晋家祖屋里。
茅屋在碎石小路和大房子后显得有些隐蔽又有些突兀。泥巴混着稻草砌筑在一起,斜斜歪歪的墙壁好像刚翻新过一样。不过尽管茅屋刚被修钦过,也丝毫掩盖不了它的落魄和荒凉。
我张着嘴,侧头问:“晋庆,这就是你的屋子?你没搞错吧?”
“我的家我怎么会搞错?走,进去坐坐。”晋庆死沉死沉的胳膊勃然反客为主,他挥手搂过我的脖子,窄窄歪歪的向小茅屋走去。
“哎呀,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晋庆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神力,扳的我没有反驳的余地。
他哈哈大笑,恨不能惊起一滩鸥鹭,“我又回来了!怎么样?”他使劲拍打自己的胸膛,“老子风风光光的回来了!”
忽然天空掉下了雨滴,吧唧一下落在我的鼻尖上,湿湿润润的。我疑惑的仰头看去,只听见晋庆暗哑的声音,“我回来了,可惜物是人非,都不在了。”
我的脖子忽的被勒紧,茅屋的木门被晋庆一脚大力踹开,振起无数灰尘。屋里一桌两椅,泥炕土锅,灰尘落下后展现在眼睛里的只有荒芜和憔悴。
风忽的吹起,凉风肆意,被晋庆拖拽的时候,我的脚拌在门槛上磕的大筋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