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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礼霜于江湖成大名,正是他二十岁之时。人到二十之岁,正应是意气风发,弱冠之年的帅气少年郎。
那时的薛礼霜,虽只是一个浪子,却长得风华绝代。他生得一双温柔含水妙眸,笑时柔水,怒时威风,再加上个高挺的鼻梁,凉而薄的唇,自在闲逸的逍遥态度,莫名其妙就吸引长街小巷的重重少女夫人。
那时的江湖中,民风比较开放,所以每当薛礼霜经过一处,总会引来一阵瓜果鲜花猛砸的狂潮。这样的狂潮,总会直接导致大街小巷的交通堵塞,苦得百姓无法正常上街购物。故而,薛礼霜出现的地方,必然是令百姓苦恼的地方。
而又因为此番,薛礼霜被江湖上的同龄年少人嫉妒称作不知羞耻的摘花浪子。
薛礼霜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女人时,他也是刚好二十岁。
那时的薛礼霜还在道上混,结交了几位酒肉好友,闲来无事就总爱聚在一起喝酒。
薛礼霜正满二十的那日,几个好友聚在一起,说着去临仙楼吃顿好吃的。几人拍拍手说好,却没人提起那日应当是庆祝薛礼霜的生辰。
午时,好时辰,当几个人兴致冲冲地到了临仙楼,却遗憾地发现:没有邀请的请柬就无法踏进临仙楼一步。原因无他,只因为镇上的某大佬过生辰,将整座酒楼都包了下来,却只让有请柬的人去。
几个人垂头丧气,盘算着去哪里找个小馆子随便解决一顿罢了,却不料到薛礼霜突然拍腿大声叫。
对了,差点忘了,今日,居然也是我的生辰。
后来,几位好友被请入了临仙楼,吃了顿好餐。只因为某大佬的良家闺女在阁楼上正瞧见了薛礼霜,少女心瞬间荡漾,于是赶忙吩咐下去将人留下。
那日饱餐,薛礼霜饮了不少酒,却没醉倒。而那大佬的女儿一直在邻桌向着他送秋水,他也视而不见。
少年郎酒意正酣,啃了一大块肉,突然听见一酒肉朋友问他,问他去没去过若芳仙楼这样的地方。
芳仙楼是什么。薛礼霜当时听得二丈摸不着头脑,皱着眉头问。
邻边的那好友有些吃惊,但又心想薛礼霜可能是一时间没反应过这个名字来,就连忙又低声凑过去说道,就是风月之所。
哦,薛礼霜是若有所悟,然后接着道,没有。
怎么能没有呢?一桌的几位人都大为震惊,如此吸引少女心的帅气浪子居然还没逛过窑子。不由得七嘴八舌赶紧问道,是不是早已有什么心上人。
谁知道薛礼霜想也没想就道,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在座几个人面面相觑,焦急地就像自己快要找不到媳妇了那般,面色苍白,额冒冷汗。
薛礼霜见众人此般态,不由得哈哈笑道,说庸俗点吧,如果我要找个娘子,就自当找个漂亮的,就是那个不红妆扑面都异常好看的人。
薛礼霜第一次见穆正良的时候,薛礼霜还是正好刚过二十岁。
从临仙楼豪饮后几日,薛礼霜都觉得自己的你大脑异常地痛。不是临仙楼的酒水太劣,也不是薛礼霜本身酒量不行的问题。有个有心的算命人见此状卜了一卦,结果算出的是,仅仅是有莫名其妙诸多机缘凑成了薛大侠喝过酒脑子疼而已。
说到“机缘”二字时,那算命先生还诡谲地笑了笑,结果被甩手的薛礼霜给直接无视了掉。
薛礼霜的头实在是闷疼地令他觉都睡不着。迫不得已,他舍了酒肉好友的酒肉约,自己随便挑了个茶摊子,喝起清凉茶水来。
那时正是孟夏之月,天气还不是很炎热。可薛礼霜被不舒服的劲头折腾着,整个人额头上直冒汗,喝了杯凉茶正好,压下自己心中的灼热之气,清凉清凉内心。
他心安理得地蹲在小摊子的角落,埋着头,很任性地蹲着坐。正好让路过人看不清他的面庞,免得又招来一大群少女,举着瓜果,来一场愉快的血光之灾。
“呼呼。”他喝了好几碗茶还是没能完全压抑住心中的火气,待厚着脸皮向老板再讨要一碗时,老板笑盈盈地端来一碗热茶。说凉茶都被你喝完了,这里只有热的了。
薛礼霜大叫委屈,委屈后泪花花地揉了揉眸子,蹲着坐,委屈地捧着热茶吹气。
心想着喝完这最后一碗热茶就走,薛礼霜心里虽是怨念了一会儿却是勉强接受了这结局。谁知道,热茶还没喝到一半,这茶水小摊子前,就站了五六个身着锦衣的大家男人。
“敢问这位,是不是闻名天下的薛礼霜,薛大侠?”
为首的老人穿着的衣裳最为繁复高贵,他眯眼确认了一会儿,连忙上前抱拳,恭敬而问。
薛礼霜“嗯”了声,连抬头撇一眼都没,就继续低着头喝着热茶。
“吾乃穆府中人,今日偶遇薛大侠,真是荣幸至极。”
“嗯。”薛礼霜被热水一烫,舔了舔嘴唇,缩了缩舌头。
“若是薛大侠有什么困难之处,可尽管找我等帮忙。”
“嗯。”薛礼霜应了声,热茶刚好喝完。随后,他“啪”地将茶碗拍在小摊桌子上,性质盎然地起身拍拍袖子,准备走。
薛礼霜是个浪子,浪子最讨厌应付的便是这般严肃而带敬的大家言语,因为他们没啥家教没啥文化,不好立刻礼貌地回应。但好歹薛礼霜是被大家之人找过无数次的男人,对这样恭敬过去恭敬过来的对话有了经验。而他的经验,不是有说多儒雅的话,做多有礼的事情,就是保持这样爱理不理的态度,然后无聊地看首先发话那人一人自言自语。
遭受到薛礼霜的如此不待见,就如同脸被扇了一把子一样。浪子与大家的对话被街上过往的些人听到,有些人懂了意思,不由得噗嗤了两声作嘲笑。
大家之人被嘲笑了,如何能忍?
只见那锦衣的老人是面带微笑,神清气沉,一看就是个有耐性的老江湖。可他身后那几个男人却是有些按捺不住气了,一个二个怒腾腾,连杀意都迸了出来。
那个时候,穆家同陆家是江南最鼎富盛名两个武林大家,在江南的地位不可撼摇,是当时所有江湖人崇敬的对象。
如今这个浪子对这身为大家的穆家之人爱理不理,脸皮薄却要装作厚的穆家年轻人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怒气都传到了那些穆家子弟随身佩戴的寒冷武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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