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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时间更上一层楼吗？”
“也许吧。”
孟苍生也不知道。
不远处的树梢上，姜扶摇眉眼含笑，看到大家震惊的表情，她嘴角微微扬起，这就是她的道侣。
她一直相信陈洛。
会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
浩然楼，第二层。
楼里的禁制越来越强，小辈天骄相继被传送出去，可能是吸收浩然气的缘故，陈洛没有受影响。
从清晨到傍晚。
转眼间大半天时间过去。
当夜色降临的时候，浩然楼外灯火辉煌，一片光明。
“第九十九盏了！”
林轻轻捂着小嘴，她觉得太过梦幻，根据古籍记载，在天骄辈出的年代，也没有小辈能做到。
张百龄现在明白，陈洛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心生敬畏。
欧阳拓沉声道：“当年棋圣进浩然楼的时候中规中矩，他在破解九盘珍珑棋局后崛起，最后名扬天下，成为中州十大圣人之一。”
一旁的老者羡慕道：“陈洛的天赋远超棋圣，听说破解珍珑棋局的数量越多，未来的成就越高。”
“破解九盘就是棋圣，陈洛破解九十九盘，老夫不敢想。”
月光下。
姜扶摇站在树梢，流风回雪，衣裙飘飘，无人能与她并肩。
林道源忽然想到什么，“老孟，姜扶摇貌似没有进过浩然楼，她怎么不进去试试？”
孟苍生点头，沉声道：“可能扶摇不想抢陈洛的风头。”
“哈哈哈。”
林道源点头赞同。
“老孟，以前有没有天骄破解过所有的珍珑棋局？”
孟苍生摇头，“没有，即便后来成为仙人的强者都没能做到。”
“最后一盘。”
“老祖都没有破解。”
孟苍生甚至没见过那盘棋。
“第一百盏了！”
林轻轻激动的呐喊。
书院弟子看的热血沸腾，大家注视着第一百零一盏灯。
“楚渊到第八层了！”
“秦长青到第八层了！”
楼外变得更加热闹，能有小辈到第八层，百年难得一遇。
“顾清影也到第八层了。”
“洛云溪在往第八层走。”
“褚青龙和无忧还在第七层，看来他们被幻境困扰了。”
“当初大师兄是第二天登上第八层的，他们居然第一天夜里就来到第八层，不愧是圣子和圣女。”
他们的注意力被陈洛吸引，都快忘记其他还在登楼的小辈。
小辈们的注意力，一半在青铜镜里的光点上，一半在浩然楼外的灯上，这样的盛况很久没有过。
……
“一百零五盏！”
“一百零六盏！”
“一百零七盏！”
大家注视着那最后一盏灯，那盏灯却迟迟没有亮起。
大家神情紧绷，不敢说话，书圣和棋圣的眼里满是期待。
浩然楼里，陈洛看着空白的棋盘，上面一颗棋子也没有。
他脸上写满疑惑。
“棋局都没有，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