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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因为要轻装作战,我才没有背医疗箱的,现在完了。
我抱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于是问一旁的护士有没有麻醉药,护士摇摇头,说武装分子拿走了所有的药物,他们私藏的麻醉剂已经用在了产妇身上,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低咒了一声,然后耳麦里传来亡灵沙哑的声音:“伙计们快撤出来,对方好像要调炮炸医院。”
大伙儿一听就是一通咒骂,要知道步兵再牛也经不起大炮来轰。最后我们决定由猎人、野兽、屠夫和潜行者带人质走右面的楼梯,我和赤炎带着哭闹的孩子走左边,商定后大家各自行动,我用胸衣将孩子固定在身前,提了mP5机关枪跟着赤炎往回冲。
可想而知我们走的有多艰难,因为孩子的哭声我们被一群人追着打,躲都无处躲,可也是因为孩子的哭声,才使得后援部队准确的找到了我和赤炎的位置,增援的是法国外籍兵团的第二伞兵团,我们这里来了一个小队,火力一强我和赤炎才得以摆脱追兵。
逃到医院门口时,一发炮弹击中了大门右侧的大厅,在轰鸣声和巨大的冲击中,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护住我怀里的孩子,与此同时两个高大的身影也同时扑到了我身上。
爆炸过后我带着满身墙灰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扑在我身上的是赤炎,他也悠悠的转醒,快速的恢复到作战状态,其他伞兵团的队员也相安无事,只有我脚边一个被厚重的水泥板压住了一只左腿的人奄奄一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爆炸掀飞的一面大玻璃削去了他整个左胳膊,他后脖子梗处也有玻璃块刺入,这种状况不及时救治必死无疑。
我蹲身要去救他,却被赤炎拉走,因为出口处快塌了,而且后面追兵也追了上来,若他没有被巨石压住我们还能带他离开,可现在没有办法。
“赤炎,我们不能扔下他,刚刚要不是他推开我们,被压在下面的就是我们。”我对赤炎吼道,用力的想挣脱他的钳制。
“他没救了,你跟我走。”赤炎拖着我往出口处走。
“他还有救,真的,你看他还在动。”我看着那人强撑起身子,伸手去捡掉落在身旁的手枪,可他却无论如何都够不着。
眼看着追兵的声音越来越近,那人最后放弃手枪,转头对着我和赤炎张口说了些什么,但我根本没有听清楚,因为我被那人的容貌给震慑住了,那人是——李朴。
“你们快走,走啊!”他费尽最后的力气吼道,嘴里不停的吐出血。
“兄弟,对不住了。”赤炎说完,毫不犹豫的抬枪扣下扳机,一枪正中李朴的头,一簇血花瞬间爆开。
“不!”我嚎叫着,却被赤炎一下砸在后颈背,晕过去前,我仿佛看见李朴曾给我看的那张照片像玻璃一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