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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锦看过黄晗枫后,就回到房间,取出那只银簪,这是一支精致的发簪,簪首是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冷梅暗香来,或许这支簪子的主人是希望她为之找到真凶的吧,萧离锦的脑海突然灵光一现,她嘴角勾笑,这或许会是个好主意。
次日衙门贴出告示,说是找到了关键性的证物,证明凶手是谁,但是给这个凶手一个机会投案自首。
“萧姑娘,这样真的能找到真凶?”柳捕头和萧离锦此刻正在城头观望,这告示一贴,全城百姓都聚了过来,对着告示指指点点。
“其实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只看那凶手上不上当了。”萧离锦一边注视着看告示百姓的动向,一边问道,“张捕快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小张那边进展还算顺利,加上小张为人机警,已经得到李茂生的信任,但是李茂生的口风还是很紧。”
“这事急不得,时间上不急。”萧离锦突然看到了一个行为奇怪的人,这个人穿着粗布衣服,但是脚上却是一双软靴,明显不是穷苦人家,匆匆看了一眼告示后就挤出了人群,“柳捕头,那个人有问题。”
萧离锦和柳捕头尾随其后,这个人还算警惕,一路上回头不下十次,但是武功上完全不敌他们,所以他们跟了一路也没被发现。
“他进了钱府,他是钱贵的人。”柳捕头说道,“不出你所料,这个钱贵果然有问题。”
“鱼已经咬钩了,现在就等时机拉线了。”萧离锦看着钱府的大门说道。
根据萧离锦的计划,贴出告示暗示凶手官府手上有足够的证据,然后若是凶手沉不住气就会派人来毁灭证据,甚至杀人灭口,到时就能真的抓到凶手的把柄,若是凶手不上钩,那么就必须抛出更加有效的鱼饵了,也就是那支银簪。
他们等了一晚上,没想到这个钱贵还真耐得住性子。
“看样子只能用这支银簪了。”萧离锦把银簪拿在手中,看着尖端已经干涸的血渍道。
“小张那边有了新的进展。”柳捕头说道。
“我这边已经没关系了,还是张捕快那边比较重要,你去那边吧。”萧离锦自然听出了柳捕头的言外之意,毕竟这桩杀妻案是她揽下的。
杀妻案的所有人证物证都指向陆山,唯一让她动念头接下的线索就是陆山说的话,以及这支银簪,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确切的证据来指认凶手。
可是萧离锦就是喜欢挑战这种高难度,毕竟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陆山是被冤枉的,所以于公于私这件案子她都必须破了。
夜,静得让人心生惧意。
“钱老爷。”
“唐捕快。”
明明暗暗的油灯下,照亮了一张脸,居然是那个唐捕快。
“钱老爷,别忘记你的承诺。”
“这个我自然知道,今天的告示一事多亏有你通知。”钱贵看了他一眼问道,“还有什么新消息?”
“萧离锦手上有一支银簪,好像明天会升堂。”
“银簪?”钱贵印象中没有落下簪子之类的东西,仔细回想间突然想到了什么,“啊呀,我居然忘记那个臭婆娘用银簪划伤我的事了,那支银簪留不得。”
唐捕快冷毅的脸挣扎了一番道:“我去偷出来。”
萧离锦熄灭了蜡烛,躺在床上难以入睡,突然感觉到一道黑影潜入进来,于是决定以不动应万变。
黑影直奔柜子,轻手轻脚地翻着东西,萧离锦郁闷了,这是个新手啊,也不知道下个迷烟什么的,这万一人醒了怎么办?
萧离锦看着那黑影翻了许久,似乎找不到要找的东西,她才想到这个人身手完全不像是个贼,倒是像个捕快!
她紧了紧手上的银簪,鱼终于上钩了吗?她要朱大人配合故意说了银簪这件事,要的就是引出衙门里的内奸,通过早上告示的事情,她猜测钱贵之所以没上当是因为有人通风报信了,但是她不能擅自下判断谁是内奸,也许她只是想给那个人一个机会。
黑影似乎没有感觉到床上的人已经下了床,往桌边移动。
萧离锦点亮烛火,照亮了来人。
“唐捕快,你不用遮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唐捕快放下遮住脸的手道。
“其实当我知道你是负责陆山这件案子的事后就调查了你们几个捕快,而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嫌疑大不代表就是真的帮凶。”
“我知道律法,但是有些事我非做不可!”唐捕快突然冲向萧离锦,招招要夺她手上的银簪。
“唐捕快,你这是何苦?”萧离锦闪躲着问道,“你到底为了什么,你家里可是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娘不是吗?”
“就是为了我娘,我才非如此不可!”唐捕快一心要夺那支银簪。
“那就对不起了。”萧离锦不再闪躲,不过五招就把唐捕快制服,唐捕快被带走之前说了一句话让萧离锦不知是何滋味。
第二日一早,钱贵被带到了衙门。
“朱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钱贵问道。
“昨晚唐捕快被捕,已经把你招供出来了。”朱大人道。
“我就知道那小子不可靠!”钱贵气愤道。
“钱贵,你认识这个银簪吗?”萧离锦问道。
“不认得。”钱贵否认。
“还装傻,昨晚唐捕快就是为了这支银簪来的。”
“朱大人,抓人要凭证据啊,这银簪是唐衡偷的,与我何干?”
“唐衡?钱贵,我可没说唐捕快是哪个唐捕快,这衙门姓唐的可不止唐衡一个。”萧离锦不等钱贵反嘴说道,“朱大人,据我所知唐衡只有一个卧病在床的娘,而他的娘是姓唐的,也就是说唐衡是随母姓,这点很奇怪,所以我又进一步调查,原来唐氏二十多年前曾在钱府做丫鬟,但是因为和下人私通怀孕所以被钱夫人赶了出来。”
“这有什么怪异之处?”朱大人也对唐衡的身世有所了解,但是并没有因此轻看了他。
“朱大人不觉得奇怪吗?一个丫鬟怀孕,钱府的夫人亲自赶人,还有和她私通的下人却不知是谁,唐氏孤身二十余年也不见那个所谓的下人来照顾,其实那个真正的私通之人是钱贵,你吧?”
“你在胡说什么!”钱贵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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