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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陪着你的。”秦流苏一阵叹息,那武林谢氏一族也是她所讨厌的,杀了也不为过,恶人不除好人又怎么立足?所以她是支持清欢妹妹杀了那些人的,可是太子却把这个当成了除去清欢妹妹的借口,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得为她心疼,何苦要喜欢太子?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良人?
原来是这样,她才是想多了的那个,不过这个太子为什么非除了她不可?她杀他爹了还是杀他娘了?不过都不可能啊,他爹是皇帝,她杀不了,他娘是皇后,她也杀不了,那又是为的什么要置她于死地?
“流苏姐姐,谢谢你,我不会害怕的。”阮清欢是真的觉得眼前这位美丽的女孩子很好,能温暖人心,不经意便扬起一个大大地笑容。
看着她的笑容,秦流苏以为她是在故作轻松,不过也不点破,便点了点头,说:“只一件事,你和太子虽然有婚约,但是你也不要再喜欢太子了,他不会是你的良人。”
原来是有婚约啊!那肯定就是那个太子讨厌和她的婚约,所以才想方设法地要除了她吧。
“嗯,我知道了,在他要杀了我的那一刻,我就不喜欢他了。”阮清欢乖巧地点头,深怕她不信,还举手发誓。
秦流苏被她逗得扑哧一笑,连连按下她的手,嗔道:“做什么要发誓?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流苏姐姐似乎对她很关心啊,关心的程度不禁让她想歪,不过她可不敢说出来,秦流苏是这个封建社会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女的,所以她不可以问,这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嗯嗯。”阮清欢点头,从醒来她已经点了好几次头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碗药粥,吃了再去宫里也不迟。”秦流苏起身,又轻声道:“清欢,师父他也来了,届时若是太子执意要杀你,师父他会救你的。”
师父?!感情她们是师姐师妹啊!怪不得对她这么好。
“嗯嗯,我知道了。”阮清欢答道。
秦流苏这才出去煮药粥了。
阮清欢打量着这间屋子,光看这屋子里的陈设就知道原主是个富二代,没准儿还是个官二代,不然怎么可能会与太子有婚约。
休息了一会儿,喝完了药粥,就同秦流苏一起去了皇宫。
马车上。
“清欢,你今日怎么不骑马了?”秦流苏打趣道。
骑马?呃,难道她平时都是骑马的不成?
“今日不是头疼嘛!流苏姐姐就不要笑话我了。”阮清欢撒娇,看她俩是师姐妹的关系,撒个娇应该是可以的吧。
“好,不笑话你了。”秦流苏抿嘴,不知在想什么。
一路上二人再没说话,因为阮清欢睡着了。
到了皇宫,就有人来接她二人去御花园赏花了。
“流苏姐姐,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到。”阮清欢想支开她,因为她看到一旁有个少年在示意她停下。
闻言,秦流苏停下来回头,问:“怎么了吗?”
“没,”阮清欢摇头,不是她不说,而是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说:“流苏姐姐你快去吧,我一会儿就到的。”
秦流苏只好同意了,随着宫女去了御花园。
“出来吧。”阮清欢朝假山淡淡地说了句。
“呵,清欢。”一名华服少年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笑道:“你可是被皇后请去赏花?”
“是又如何?”阮清欢挑眉,这少年是谁?
“呃,我还以为你真转性了呢9是这么纨绔,唉唉,那叶浅语的话果然不可信。”少年一脸惊讶又颇为无奈地说,提到叶浅语时还摇了摇头。
叶浅语?难不成就是刚才的那位叶姓女孩儿?原来是她,居然打小报告啊,太坏了。
不过以前的“她”是纨绔的吗?要是这样那就方便多了,她不喜欢装淑女。
“与你不相干。”阮清欢看也不看他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放开!”阮清欢微怒,这少年有病了吗?!抓着她干什么?
少年摇头,强行把她拉到假山后面,才道:“我是拉你来领回你家婢女的,真是不识好人心啊。”
“哼,我就不识了怎么着?”阮清欢哼哼,她就是看他不顺眼!
“不怎么着,你把你家婢女带走,省得浪费皇宫的粮食。”少年看着人模人样的,说出的话却是让人觉得他欠揍。
阮清欢瞪了他一眼,便看向那名婢女。
“郡主,奴婢,奴婢…”婢女弱声,就怕郡主一气之下把她丢在这儿了,她才服侍郡主不到半年时间,郡主身边的丫鬟每隔半年就要换一次,被换下来的丫鬟通常都没有好的结果。
“起来。”阮清欢见这丫鬟胆子小得很,便知是“自己”平日太凶了。
“谢郡主。” 婢女赶忙起来,郡主喜怒不定,她不要触了她的逆鳞。
“你叫什么名字?”阮清欢接收了原主留下的信息,知道原主从不记身边丫鬟的名字,只好问这婢女了。
少年也不觉得奇怪,他也是知道的,清欢丫头从不记丫鬟名字,不知道也正常,知道才不正常!
“奴婢绿裳。”绿裳心里有些开心,郡主从来没有问过她的名字,如今却是问了。
“绿裳?”阮清欢紧锁眉头,又说:“这名字不好,绕口得很,以后你便叫辛悦吧,辛苦的辛,喜悦的悦。”
“奴婢谢郡主!”辛悦谢道。
“倒是不知道,你也有给丫鬟起名的时候!”被晾在一旁的少年惊讶出声,语气似嘲似讽。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管这么多做什么?”阮清欢看着他就来气,语气也不善。
“呵,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这婢女当真愿意领回去吗?”少年又道,指了指辛悦。
“不是你带我来领的么?如今说这话又是哪个意思?再说了辛悦是我的婢女,领回去是我的事,和你无关。”阮清欢瞥了他一眼,这少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可是看到过你坠湖的丑态的,就不怕她说出去?要我说,不过是个婢女,打杀了就是了。”少年说的轻悠悠,辛悦却是小脸一白,吓得跪在地上。
“坠湖丑态?那又有什么?婢女也是一条人命,我没那么草菅人命。”阮清欢看了辛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