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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看着她长大的,所以教训起她来也是不怕的。
阮清欢吐吐舌,一脸歉意地道:“对不起啦孟叔,好孟叔,我这就去我院子里拿药给你。”说着便要离开。
“等会儿,药我自己有,就不用你去拿了,老王爷是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景世子马上就下完棋了,所以你必须去接他,不接回来就不许吃饭,”说完,孟叔又可怜她,说:“丫头,自求多福吧,那景世子,你还是去接吧。”
阮清欢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她能说她不想去接他吗?她不能,不然就没饭吃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这就去接,孟叔你回去吧。”阮清欢悲催地说着,转身去了马厩,牵了一匹浑身雪白的马出来。
骑着马沿着刚才回来的路线走,一路上倒是没再碰到冥世翊。
“吁——”终于到了,阮清欢跃下马,站在宫门口等着。
正当她等得困意袭来的时候,有人碰了碰她的鼻子。
“别动我,困着呢!”阮清欢还是处于迷糊状态的,伸手挡住自己的鼻子。
“阮清欢,十年不见,你可还记得我么?”容世景好脾气地拿开她的手,将睡意朦胧的她抱进了马车。
“主子,您这是?”跟随着容世景的一名下属绯陌不解,主子的马车不是从不让人碰的吗?这还是头一回见主子亲自抱人上马车。
“嘘,别吵着她。”容世景小声地说了句,嘴角含笑。
绯陌只觉得不可思议,主子笑了,主子竟然笑了,不就是清欢郡主吗?主子至于吗这是?不过主子说了不能吵着那位郡主,他就只好闭嘴了,继续赶着马车。
阮清欢睡了没多久就醒了,马车上的毯子非常舒服,可她就是感觉不习惯。
“你!”阮清欢一醒来便看到一张俊脸,简直是不能再俊美了,人神共愤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眼前这位可不就是嘛!
“怎么样?我长得这副样子你还看得惯么?”容世景打趣她,这丫头十年不见,倒是认不出自己了,微微有些遗憾。
“你是容世景?”阮清欢从他的美貌中回过神来,丢死人了,他长得再好看那也与他无关啊!
“嗯,你还记得我,不错,不然我真就要日日去你府上烦着你了。”容世景低笑,却觉得她好像有些改变。
“我,我当然记得你啊。”阮清欢心虚地垂下头,她不记得他了,看他说的那句话,想来两个人应该是熟悉的吧,只可惜,如今却是她。
“阮清欢。”容世景叫了她一声,却不再说什么,她终究还是不记得他了。
十年前,淮南王妃找到他,对他说:“小景啊,萱姨可能再过一段时间就会不在了,我传给欢儿一套心法,十年后她会前尘尽忘,你帮我照顾好她,可以吗?”
他回答:“萱姨,为什么她十年后会前尘尽忘?这和您的那套心法有关,对吗?”
萱姨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答道:“对,当她练到最高一层的时候就会忘记所有过往,萱姨信不过其他人,这件事唯有你和我公公知道,萱姨知道你喜欢欢儿,萱姨不反对你们。”
后来,容世景答应了淮南王妃的请求,果然,十年后阮清欢前尘尽忘。
“嗯?你叫我?”阮清欢正趴在窗帘上看外面的风景,听到他的声音便问了句。
“没事,把帘子放下。”容世景不会告诉她,他会照顾好她就够了。
容世景,已经错过了她的十年,不能再错过了。
“哦。”阮清欢兴致缺缺地放下帘子,歪着身子坐着。
容世景见了有些无奈,即便是忘了所有过往,她还是没有一点改变,不过,他就是喜欢,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马车内气氛一下子沉重了起来,阮清欢便开始没话找话了,说:“容世景,有没有人说过你,‘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啊?你长得也太好看了。”
容世景含笑点头,又摇头。
阮清欢急了,问:“你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究竟什么意思?”
容世景轻笑一声,敲了下她的脑袋,佯装微怒:“还说你记得我!明明就是‘公子世无双’这一句,前一句是形容另一个男子的,阮清欢,你真伤我心!”
说着还如西子捧心般,委屈得不得了。
在外边赶车的绯陌憋着笑,主子也太可爱了!他真想进去看看,可惜他可不敢。
“哦,原来是有两个人啊,”阮清欢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又觉得头疼,她头还没好呢!不禁瞪着他,怒道:“你敲我头做什么?不知道我今儿个才被人推下湖撞到头啊,你还敲我,敲坏了你负责吗?!”
说着说着,阮清欢就委屈地哭了起来,容世景慌了,他还没见她这么哭过,心里都难受了。
“你,你别哭了,我负责,我负责好不好?”容世景从怀里掏出一块天蚕丝做的帕子,为她擦着眼泪。
哭了一通心里舒服了很多,低头一看自己做的“好事”,不禁有些尴尬,抢过他的帕子自己擦干了泪水,呜咽道:“容世景,你欺负我,谁让你欺负我的。”
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的小女儿姿态,或许连她自己也未曾发觉。
容世景却看得有些痴迷,她已经长大了,而且还长得如此倾城倾国,让他有种想把她藏起来的冲动。
“咳咳。”容世景别过头,不敢去看她,她如今是这么的美好,而他,不过是个疾病缠身的病秧子罢了,空有一副相貌,却不知还能活几年。
阮清欢以为他生气了,便不再委屈,反而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没反应?再拉!
“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就是今儿个经历了好多事,先是被推落了水撞了脑袋,后是太子和皇后要杀我,所以,所以我才——”阮清欢弱弱地解释,其实容世景并没有欺负她不是吗?他还救了她呢。
容世景是知道的,所以才任由她撒泼,他回过头来,看着她,说:“我没有生气,如果你觉得我是生气了的话,就回去写一首诗,明日我检查。”
他知道她不喜读书,从小就是这样,刺绣女红统统不会,会的就是武功,然后识字罢了。
“写诗。。。”阮清欢扁嘴,诗词这东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