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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虚,我仙界确实是大不如前,近日来妖界日渐昌盛,也实在是臣等所忧心之处,只是帝君若是要主张置办仙学,昆仑蓬莱等处也的确是不错,修仙之人众多,可以一用,只是修仙不易,若是还未成功妖界便率兵来袭,我等又该如何?臣愚昧,还请帝君明示。”文曲星君说得唾沫飞扬的,所指出的地方也都是众神仙想说又不敢说的,心里多少也有些窃喜,更是不屑恒景帝君。
对于这个恒景帝君,他是蔑视的,不过就是仗着自己与天地同寿罢了,竟这般不将规法放在眼里。
听他这么一说,也看到了他眼中的轻蔑,冥世珩仍旧是面上一派清冷,似乎是不为所动,想了想,便道:“仙学期间,若是妖界率兵来袭自有本君退敌之策,文曲星君多虑了。”
虽说他如今是身受重伤,但修养上一段时日也就恢复了,更何况妖界不会挑在这个时候进攻。
文曲星君见他如此反驳自己,不将他的话考虑一下,也是不悦,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闷闷地甩袖退到一旁,不再多言。
“可还有人有不解的?”又扬声说了遍,若不是心中担忧着鸢儿,他是一定会将这些个神仙做一番整顿的。
众神仙纷纷摇头,文曲星君那般博学多才的都没能讨着好,他们又拿什么去问?便也就只有默认了他的提议,置办仙学,广收修仙子弟。
仙帝一直保持沉默,不发一言,对于皇叔的提议他也是觉得可行的,也正好可以培养一些他自己的心腹。
众神仙便散了,各回了各的仙府,偌大的宫殿便显得空荡荡的。
“仙帝好自为之。”落下一句话,冥世珩便两袖清风般地离开了,纵然他是他的侄儿,但也不可能包庇一世,如此无用,迟早会被废了。
待他走后,仙帝自嘲般地一笑,他这个仙帝当得实在是窝囊极了,可那又能怎么样,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这一觉睡得极为自然,一夜好眠,也没有谁来入她的梦。
封落一早就跑来灵池殿了,却没有看到阿鸢姐姐,又见整个灵池殿上方有一层结界护着,昼夜运转,便知定是阿鸢姐姐不习惯这里的只有白天没有黑夜的生活,又往另一侧走了一段路,便见到秋千架上有一女子正睡着,仔细一看,竟是阿鸢姐姐。
好在这里四季如春,不会冻着,封落忙提了裙摆跑过去,轻轻地推了推阮清欢,道:“阿鸢姐姐,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迷糊中,阮清欢轻轻地嗯了声,只是还是没有醒来,封落不由得抿嘴一笑,阿鸢姐姐还真是可爱,在这里也能睡着。
既然唤不醒,封落便也就在另一个秋千架上坐了下来,看着阿鸢姐姐的睡颜,当真是叫人越看越移不开眼,不由轻叹一句:“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即便阿鸢姐姐并非是不问世事,却也是人间话本子里所唱的那种绝代佳人,不禁又想到了王兄,若是他二人在一起,该是有多么叫人羡慕。
随手摘了一片葡萄叶放在手里揉捏着,绞做一团,不时地看看阿鸢姐姐是否醒来了,却不想这里太凉快了,她竟也不自觉地就睡着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封落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双眼,竟看到阿鸢姐姐笑意盈盈地盯着她看,顿时就脸红了,有些灼热。
阮清欢也不说一句话,就那么坐在秋千架上看着她,满是打趣的味道。
“阿鸢姐姐,你,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唔,阿鸢姐姐怎么像是在笑她呢?封落还有些迷糊,觉得自己一定是看花了,又揉了揉眼睛,可还是看到阿鸢姐姐在对她笑着。
“什么时候来的?竟然你也睡着了,落落,把涎水擦了。”阮清欢实在是忍着没有大笑,落落的睡相实在是,呃,太可爱了。
看着眼前的帕子,又听到“涎水”二字,封落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失仪了,略尴尬地接了帕子,转过身去将嘴角的涎水抹了去,不禁啐了句:“阿鸢姐姐就会捉弄我!”
只是也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平常间的玩笑罢了,做不得数。
待整理好仪容,便与阮清欢一处玩闹起来,一时间欢声笑语荡漾开来。
“阿鸢怎么捉弄你了,说出来我也听听。”封澈从园门口走了进来,伴着爽朗的笑,其实他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只不过是见她们相处的愉快便没有打扰。
回头望去见到是王兄来了,封落只觉得奇怪,王兄平日里可都不是这样的,总是冷冰冰的,就好像是谁欠了他的东西没还一样,像此刻这样开怀大笑可是很难见到的,忽然想到应该是阿鸢姐姐在的缘故,便揶揄道:“阿鸢姐姐捉弄我也就罢了,王兄,怎么你今日能笑得这样欢快了?是不是因为——”故意瞧了阮清欢一眼,又笑得狡猾。
“不许胡说!”他还不能让阿鸢知道,如今她回来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守护阿鸢一生,即便是一辈子都等不到,那也要不会有遗憾了。
封落吐了吐舌头,道:“不说就不说,我去把昨日的那幅画拿出来晒晒,王兄,阿鸢姐姐,你们聊吧。”
说完也不等他们表态,便没了身影,当真是不当红娘都可惜了。
阮清欢若是还不清楚阿澈师兄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那她可就是白轮回了这么多世,便道:“阿澈师兄,我——”
她是真的不希望阿澈师兄痛苦,所有苦难有她一个人承受过就够了,又何必把阿澈师兄牵扯进来?更何况她已经没有了去爱一个人的精力。
“嘘,不要说,阿鸢,落落不过是不知情,我与你只是兄妹情谊,不许胡思乱想,听到了么?”封澈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他不想听到,所以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了她要说的话,即便是只能以师兄妹的名义一起生活,他也甘愿,滴水穿石,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头的,他不急。
“嗯,阿澈师兄。”阮清欢点点头,只是心里还是免不了自责,阿澈师兄不过是在让她放心罢了,她何德何能,得到阿澈师兄这样对待?
微风起,带来一阵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