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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落下,弑月瞪大了双眼,主人的记忆竟然恢复了!
不过一想到旁边还有个人在,便克制住了自己,道:“属下自然是开心的,只是主子身边的姑娘——”
“她叫萧宁淑,可信。”短短的几个字,便道明了一切。
二人传音聊着,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波动,倒是萧宁淑有些无聊。
阮清欢坐在贵妃椅上,把一切都告诉了弑月,没有任何隐瞒,弑月越听越觉得恒景帝君不是个东西,却被阮清欢劝住了,她有自己的计划,不能被打断。
末了,天色也不早了,阮清欢总觉得有谁在跟踪她,便道:“弑月姑娘,此番是我打扰了,这便就告辞了。”
“嗯,落姑娘慢走。”弑月压抑着自己,没有冲动,只是心里到底还是震撼的,主子原来不仅仅是司音神女,还是上古百花之神流鸢神女。
而后,阮清欢便就带着萧宁淑回了恒景帝宫,等着师父来询问。
有时候,刻意的安排总是多过机缘巧合。
昆仑山虽然只是处于人界与仙界的一处仙山,但是也同仙界一样,山中一日,人间七天。
入夜,处处都燃起了灯盏,远远望去,便是一片灯火通明。
容世景看了半日的小册子,也有些疲倦了,却还记得师父一会儿要派人过来,便也就站起身出了屋子。
即便是在夜里,昆仑山的景色也没有丝毫逊色,仍旧是美丽的。
又沿着小溪走了走,只觉得这里着实是令人流连,不愿离去。
“欢儿,你究竟在哪里?”修仙之路再难,他也不会胆怯,这一世他不求多,只求还能再见到她。
在他出神的时候,一阵清脆悦耳的箫声传了出来,随着小溪静静滴流淌着,让人不自觉地就没了烦恼。
正想要去看看究竟是谁在吹着这支曲子,箫声却突然停了,就好像方才的箫声不过是一场梦。
原本是想要上前去询问一番的,此刻却突然笑了笑,摇摇头便要往回走,世间琴曲何其多,又何必遇上一个就得结交一个呢,那样岂不是累?
“少年还请留步。”随着一道如黄鹂般的声音,一位遮了面纱的少女从暗处现出,手中紧握着一支箫。
见是个女子,容世景便更没了结识的想法,摆摆手,说道:“是在下打扰了姑娘的雅兴,这便就告辞了。”
他心里只有欢儿,眼里也只能看得见欢儿,哪里会愿意再去旁的女子?
女子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似的,轻轻地笑出了声,道:“少年大可不必担心我会缠上你,论年岁,我长你许多,论这别的嘛,我已有未婚夫了。”
被人这么直接地点破了心思,容世景却依旧是一派清冷,逆袭着月光站在那里,仿佛就是那画中的谪仙。
“既是如此,姑娘便请说吧。”他也不是小气之人,只是不喜与不相干的人谈话罢了。
却见那女子摇了摇头,听她说道:“罢了,少年既没有心思听,我也不强求,再会。”
只是一瞬间,便没了踪影,想来也是一个修仙之人吧。
虽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有些倦了,师父所说的那个人迟迟未来,便转身回了阁楼。
却在他刚刚回到的时候,便见到方才的那名女子等在那里,愣了一下,随即便想明白了,她便就是师父派人的人吧。
“原来世尊要我来请的人就是你。”女子也是一脸茫然,随即淡淡一笑,那个被世尊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少年竟然会是他,想来也是有过人之处的。
“世尊?”他淡淡地笑了笑,虽说他不知道昆仑山的制度如何,却也猜得出来他这个师父有着一定的地位,便道:“既然是我师父让你来的,便请姑娘前头带路吧。”
见他谈吐不俗,女子微微点了点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走到了前边,手里提着一盏灯笼,方才见到的箫不知去向。
一路无话,直到了琼仙阁女子才说了句:“这里便是琼仙阁了,世尊已在里头候着了,公子快进去吧。”
比起之前语气算是好了些,只是还是听得出没有多少敬意,容世景倒也不在意这些,略微点了点头,门是开着的,便抬脚走了进去。
刚踏入内室,门便被关上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清新却又不知名的气体,与他醒来所处的地方不一样,这里虽然也没有过多的摆设,但看上去总有一种庄重感,更有一种肃静的味道。
又往里头走了几步,容世景便停了下来,道:“徒儿容世景见过师父。”
他知道师父一定就在某一处,即便他看不见,但那股气息却是在的,虽说只见过一次,他却记住了池风道人的气息。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却还是不见池风道人的身影,若是换了旁人,定然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哪里还会继续待在这里?
突然,颈边划过一阵凉风,再抬头看时,眼前出现的郝然就是池风道人。
“师父。”他恭敬地叫了一声,却不是那种唯唯诺诺,而是不卑不亢,师父是长辈,却不是他的主子,不必要自我看轻了去。
池风道人看了看他,终于笑了,捋了捋胡子,道:“不错,能等得起,才最好。”
本就是有意试探他,虽说已经收了他做徒弟,可若只是个眼皮子浅薄的,他照样可以将他逐出师门,不过以目前来看,这个徒弟倒是不错。
容世景也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并未接他的话,他很清楚,池风道人是在试探他。
“为师让你来这儿,一是为了看看你有没有耐力,修仙之路艰辛,没有一定的毅力是不能胜任的,你可明白?”如今是越看这个徒弟就越满意了,心里乐呵着,不愧是他的眼光!
“徒儿明白。”若说之前还有些不怎么把这个师父放在心上,这会儿他却觉得这个师父敢作敢为,说话也不隐瞒,不失为一个好师父,心里也认可了他,便也就没有多问什么,低了头等着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