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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昆仑山弟子竟被妖物袭击,经仵作查证,乃是死于妖狐之手,而那只妖狐正是世尊房里的小白狐,却没了踪迹。”女子本是低着头的,却在说到妖狐的时候抬了头,很快又恢复平静,时间虽短却足以让人看清她眼中的肃杀之意,她此生最恨的便就是狐狸,不论是哪一类的,她都恨!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白述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好让她安心些,那件事他也是知道的,无非就是当年魔帝肆意虐杀世间之人,就连隐蔽于世的昆仑山子弟也不能幸免,而这其中就有陆雪的先祖一辈,她的祖父母也险些死于那一次事件,这些对于她来说都是最可怕的噩梦,而身为她的未婚夫的他,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小白狐?本是在一边旁听的阮清欢忽然打起了精神来,昨日可不就是那只小白狐对她下的药么?怎么今日会被发现呢?虽说她也很想将那只小白狐杀了,却又不得不为自己做考虑,小白狐虽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却也算是成全了她,更何况他是姐姐的人,若是她将他供出岂不是会陷姐姐于危险之中?想了想,还是决定闭口不言,以免暴露了身份,为自己惹来祸端。
容世景来这里也算是有一段时日了的,自然也是知道那只小白狐的,之前还觉得他有些可爱,却不想竟是妖界的,如今的仙界与妖界势同水火,稍有不慎就是带来三界的生灵涂炭,只是他不过是一介凡人之躯,即便是有心帮忙却也是无力的。
“封锁整个昆仑山,全面搜寻,结界是本君新布下的,那只小白狐纵然再有本事也是插翅难飞。”不过是一只小白狐罢了,算不得多厉害的角色,再者昆仑山有结界庇护着,除了那几个人便再不可能有谁能解得开了,侧过头看了看鸢儿,见她脸色如常,便也就放心了。
不是他要多疑,而是鸢儿与封澈之间的关系令他担心,封澈一向都是冷血无情,却偏偏对鸢儿这般上心,不论是换做谁,也都会多少有些酸涩的。
这便就好,白述之在心里说了句,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只要那只小白狐还没走出昆仑山,他们就一定能将它抓到!又朝着他微微拱手,道:“是,述之这就去。”
他并不是仙界的人,也就不需要自称下属或是下臣,只是直接称“我”也不太合适,便就学着人界的规矩来自称,倒也算过得去,不会失了基本的礼节。
说罢便与陆雪一道转身离开了,只是在转身的时候,陆雪望了眼容世景,又看了眼阮清欢,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在他们走后,阮清欢这才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不是她笑点太低,而是这实在是想让人不笑都难好么?述之,树枝,他竟会是叫这么个名字,简直了,也不知是谁给他起的名,存了心的想让人笑。
见她笑得这般开心,他倒是有些不解了,方才的事有哪里好笑的么?竟能让鸢儿笑成这样,还有,她的笑容太过明媚好看,若是只在他面前笑也就罢了,偏偏这会儿还有别人男子在场,岂不是在让人更舍不得她了,这样想着,微微有些吃味,却还是不忍心说她,只是轻轻地刮了下她的秀鼻,满是宠.溺地道:“什么事竟能让你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为夫听听。”
即便是有旁人在场,他也没有换了称呼,她是他此生注定了的娘子,回去后便就成婚,如今不过是提前叫了又能如何?若是他会怕世俗的眼光,便就不会同她发生那样的关系了。
被他这么一说,阮清欢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还有人在,这般称呼还是有些不妥的,却也知道自己奈他不得,便道:“珩——”还不等她说完,便被人打断了要说的话。
“我是你夫君,叫我夫君。”竟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要吃糖一样,没脸没皮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说出的话是让她好气又好笑,他就不能安分些么?容世景还在这里,这样子岂不是更让人难受,她还不想变得太残忍,却又见到他这副模样着实是不忍心拒绝,便左右为难了。
阮清欢歪着头想了想,不过就是一句称呼罢了,那样的是他们都做过了,容世景也不可能不知道,再者她既然是要让容世景死心,也就只有这样了。
“好了好了,怕了你还不行么?”她也是对他表示很无奈,明明是一个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却变成了一个黏人的孩童般,着实是让人想哭又想笑,偷偷地望了一眼容世景,见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这才道:“夫君大人,我是觉得方才的那个男子的名字有些好笑,你不觉得么?述之,树枝。”
虽说他看上去还是很平静的,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一样,但是其实他是不开心的吧,心爱的女子当着他的面叫着另一个男子夫君,还言笑晏晏的模样,让他哪里能好受得了?只不过是他无权过问而已,他这一生,也只能是默默地守护着她,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了。
转身便离去了,一句话也没有,手里攥着的那个锦盒像是有千斤重似的,背影是说不出的落寞,让人心疼。
看到这样的情景,阮清欢也很是自责,却也是没有办法,她不是女皇,做不到三夫四侍,即便她是女皇,也过不了那样的生活,所以,她只能选择一个而伤害另一个。
世间从无两全法,她很早就体会过了。
“嗯,只是你不知道的是,他姓白,若是连起来便就是白述之,同音为‘柏树枝’,如何?”他虽不觉得有多好笑,但只要她能开心就好,怎样都无所谓。
阮清欢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扑进了他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安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