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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亏待了她。
忽然发现她竟又想起了那个梦,顿时就有些烦闷了,看来得选个日子去一趟寺庙还愿了,虽说她并不是很相信这个,但是有个信念也总是好的。
“也是,时辰也快到了,郡主,咱们出去吧。”锦溪听到她这话,想了想觉得也对,到底是她太心急了些,左右锁了起来也跑不到哪儿去。
又为她挑起了帘子,打了伞,这才一道去了家庙。
上京城的每个大户人家都有一个专门的家庙,是用来族中子女弱冠及笄等大事儿举办的场所,只是平时这里却是没有多少人来的,住在这里的人也都是些犯了错的,被赶到这里来的。
坐在轿子中,阮清欢没来由地就想起了流苏姐姐,便挑了轿帘子,看着锦溪问道:“锦溪,可知道秦家小姐今日会不会来?”她都忘记了给流苏姐姐发一封帖子,也不知道爷爷是不是记得。
跟着轿子走的锦溪忽然听到郡主问话,只是愣了会儿便想起了她是在问谁,微微笑了笑,道:“老王爷已经发了帖子给秦家小姐,许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说起这秦家小姐她倒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不知道郡主何时与秦家小姐走得这般近了,不过主子与谁交好她也不需要全知道,记住最常见的几个也就没有多大问题了。
“嗯,这便就好。”像是松了口气般,放下了轿帘子,端坐在轿子里,脑子一片空白,说是太平静了也不是,只是忽然就没有任何心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快到家庙的时候她才恢复了正常,在梦中流苏姐姐对她很好,好得让她误会,想入非非,但是总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流苏姐姐已经不是当初的流苏姐姐了,一定要远离了她。
也许,这只是一个极为奇怪的梦罢了,她不想太当真,也不敢太当真,梦里太过残忍,她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梦里的人。
正当她想着事儿的时候,轿子忽然就停了下来,一阵椅险些让她磕了头。
“怎么回事?可是到家庙了?”阮清欢不明所以,还有些心有余悸,便出声问了句,心里也有些疑惑,抬轿子的人怎么变得这么没轻没重的,这般使不上力了。
等了许久却不见有人回答,忍着心底的一点点害怕去将轿帘子拉开,只一眼就险些叫了出来,锦溪倒在了血泊中,而那些抬轿夫都死了,轿子最前方还站了个手持长剑的男子,剑身上还在滴血血,必定就是他杀了这些人。
虽说她没有梦中人那般厉害,却也是有武功的,断魂阁阁主的武功还能弱到哪里去,只不过是这一阵子松懈了才没察觉到,当即就冷了眸子,肃杀之意明显。
轿子被掀开,阮清欢飞身而出,稳稳地落在他身前,声音淡淡的,却在无形中带了一股压力,道:“哪个蠢货派来的人,竟只为了杀本郡主的婢女。”
放着她这么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不杀,偏偏要去杀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是该说他的主子太蠢呢还是太蠢呢?唔,或许就是蠢到了家。
“没想到小郡主长大后竟是出落得这般楚楚动人,若不是他太执迷不悟,我也不想就这么杀了你。”男子笑了笑,很是无害的模样,看上去倒是衣冠整齐,若是忽略了他的那把长剑,指不定她还要赞一句翩翩佳公子。
只可惜,那把滴血的长剑太显眼,她想要忽略了也不行啊。
阮清欢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锦溪,见她的锁骨处还有些微弱的跳动,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只要锦溪还有一口气在,她也能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只是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解决了眼前的男子,否则锦溪还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杀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别到时候死了还要来找本郡主哭,呵,那可就不好玩了。”要说邪恶,她若说第二,谁又敢论第一呢?美眸一紧,不过就是个多管闲事不要命的讨厌鬼,杀了又有何妨!
不等他反应过来,她衣袖里的暗鸢就已经到了男子眉心前一寸,却被男子躲开了,不禁冷笑了声,道:“能躲过一招,说明你还不赖,只是可惜了,我这人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见阎王去吧!”
男子笑了笑,心里却是焦急万分,那枚暗器他认得,出自断魂阁阁主落子鸢之手,那么这个小郡主就是落子鸢了,竟是没能想到会是她,便觉得今日有些难脱身了。
又见她长袖一甩,一道凌厉的波风袭向了他,刚想躲却又被她从另一侧阻扰,眼看着就要丧命了,男子心下一横,干脆闭上了眼,不过就是一死而已,却不想她竟不是直接从他的眉心杀人,而是碎了他的长剑,掐住了他的脖子,顿时就成了猪肝色。
“本郡主似乎与你说过,不要招惹你惹不起的人,可你偏不听,那就只有把这个秘密带到地底下去了。”随着她在他耳边呵气的同时,她的手也不含糊,硬生生地断了他的脖颈,终止了他的呼吸,这才扔开他,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一副很是嫌弃的模样,又见锦溪还躺着,忙扶她坐起来,一番救治后便替她保住了性命,不过她还是需要休息的,想了想还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武功如此精进的事儿,便趁她昏迷的时候将她抱起飞去了家庙。
而她身后的那些血迹,自然是会有人来处理的。
只是她竟忘了询问那人究竟是谁派来的,非要杀了她不可,这会儿再想也是晚了,便也就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