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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颜色的裙子，疲惫地看着他。
很奇怪的是，这一部分的记忆竟然遭到损坏，女人的脸是看不清楚的，只能从模糊中，看到她双眼发红的光。
“无惑，我真的没想到你会骗我，我更没想到你会召集这么多人来杀我，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记忆中的小狐狸没有说话。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心脏钝痛得厉害。
女人擦拭着脸颊上的血，释怀道：“也罢，谁说朋友不能杀死朋友的，在魔族每个人都是自由的。”
“是我相信你，把真心交给你，如今被你背叛，也是我应当要承受的代价。”
小狐狸犹豫片刻，沉重道：“我也没办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爱的人。”
少女歪了歪头，不明所以。
小狐狸说：“我预测到你未来会屠杀修真族，而我一直等待的那个少女会投胎到修真族，那个少女说不定也会死在你的手中。”
少女一怔，被他气笑了，极其不甘地道：“我可是救过你的命啊无惑，我掏心掏肺地拿你当家人，结果你联合那么多人来杀我，就为了一个少女，你值得吗？！”
无惑也气急了：“可我上辈子还是个狐狸的时候，被皇宫的人抓住，他们蓄意将我活剥皮，让我成为一个宠妃最漂亮的围脖，是那个少女救了我！是她给了我一次生命，让我修行成人，可等我再去找她的时候，她被她的家人给杀死了！我学了这么多年的算命，终于算到了她的下落，她是要投胎成修真族当个好孩子的，她未来会是修真族的宗主，还会成为九州大人，我不能让你毁了她的未来！”
无惑很激动：“所以我必须要做出取舍，没有那个少女，就没有今天的我了！”
少女闻言好像想到了什么，语气诧异：“所以你就是那个蓝眼睛的小白狐？被放在皇宫杂物间，哼哼唧唧哭个不停的那个小狐狸？”
无惑一怔：“你怎么知道？”
少女说：“因为我就是那个公主，澜玉公主。”
无惑心里狠狠一震，不敢相信：“不，那个孩子要过个几百年才会投胎的……”
少女讥笑：“那我问你，是不是那个少女跑到储物间救了你，还给你偷了鱼吃，暖和了你的身子，将你丢到了城墙外，还跟你说，一定要带着她那一份，在外面自由自在地活下去，是不是？”
无惑难以置信，倒吸一口冷气，终于渐渐反应过来：“可你的味道为什么跟过去不一样了？”
少女叹了口气：“我走火入魔，从人类已经变成了戾气的化身，怎么可能还保持着人类的味道。”
“所以无惑，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故意跟我交朋友，陪我出生入死，跟在我身边当一个军师，目的就是为了想要在今天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