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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一句话讲出来，身旁的孙静静跟江雨涵，眉头就皱了起来，这话气势也太弱了吧？还有，这么文邹邹，酸溜溜的话，莫小言怎么还能说的这么溜口？
顾思成不说话，依旧品茶。
“你大爷的！”孙静静的急脾气就上来了，想要上前去打翻顾思成手里的茶水，扔掉他手里拿出来的书本。
只是，被身旁的江雨涵拦了下来，别人是故意的，要是她们动气了，那才是真的输了呢。
“莫小言，要不要单独谈谈？”顾思成抬起头，朝莫小言眨眨眼睛。
“不行！”这怎么可能？江雨涵跟孙静静异口同声，怎么着，你们俩以前也是有纠葛的，单独相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们怎么跟沈辰交代？
再说了，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值得他单独跟莫小言讲，他们两个就不能知道了吗？
“单独谈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薇薇说了什么！”江雨涵哼了哼鼻子，“我告诉你，我把我哥的题目给她，那都是有交换条件的！”
让你想把我跟孙静静支开，我偏不，就算我不知道，我也要扯谎装大爷，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只是懒得跟你对质罢了！你牛气个什么啊！
果然，顾思成看着她，表情有些变化，但是还不至于完全相信她的话，只是看着她，没有回答。
“反正，跟我没有关系，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江雨涵编不下去了，她可不擅长说谎，这个时候，顾思成盯着她，显然是等着她的下文，再做定夺。
可是，她哪里还有什么下文？刚才还不是一时情急，才喊出来的，这会让她圆谎，她怎么知道怎么圆嘛！
“你知道？”顾思成皱眉，有点不敢确定，这么一想，江雨涵确实不包括在内呢！
“我们也知道，”莫小言看出来了，江雨涵肯定是误打误撞说对了什么，不然顾思成才不会讲这么一句话。
四个人依旧对视着，彼此打量着，不讲话，就这么等着最先发毛的人开口。
莫小言他们三个，都捏了一把汗，有点撑不下去，要知道，她们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完全靠着江雨涵，临时说的那句气话。
这会儿，要是她们开口，那就必须得讲出点关于江雨涵所说的，她知道的事情，关于顾思成跟倪薇薇之间的。要命的是，她们根本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跑过来追问他了，不是吗？
现在，三个人都不回答，就指望着顾思成能最先败下阵来，开口说些什么了。
四个人沉默有一刻钟，终于，顾思成叹了口气，怎么办？对面是三个人，他一个人，就算他再聪明，也看不透他们三个人的心思。
算了，知道就知道，能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