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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喃喃道,以此来抚慰她。
而月翩翩的脑中却忽闪出一副画卷,那个坐在梳妆台前黛眉云鬓的女子,一个疑问浮上心头,月翩翩便是怎么也无法挥去,心中的苦涩蔓延,月翩翩忽然就心烦意乱起来,那微漾的心房被莫名的苦痛充斥着。
“你是否也为竺心画过眉。”月翩翩蹙着眉,心里怎么想便怎么问。
果然话一出,南琉涣便顿住了手,也刚好完成了收尾。
月翩翩知晓自己不该问这么没有见地,类似于妒妇的问题,她没有那个权利,可她就是好奇,她想知道这么情深意重的时刻他是否只给予了自己一个人。
话一脱口,月翩翩便是没抱什么希望,南琉涣与竺心本来就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如果不是竺心未死,他们这个时候可能已经有孩儿在膝下承欢了,她根本连遇见南琉涣的机会都不会有。
然而,只听一声低沉的轻笑,随后而来的便是那悦耳的嗓音,“只此一人。”
此话悦耳,月翩翩心有所安,但知晓自己太过幼稚,南琉涣与竺心之情不是画眉与不画眉可以言说的,但打心底,月翩翩就是贪婪的希望画眉这件神圣的事情,这辈子只由一人只对她一人做过。
南琉涣放下比,绕到月翩翩身后,与她一同看镜中的增添了些许神采的她。
她的墨发被编成简易疏松的辫子,搭在胸前,显得极其简朴,南琉涣从袖中拿出那支木兰簪花,几经修复,它的白玉簪身上镶了一圈金边,南琉涣并没有为月翩翩戴上簪花,而是将其奉还给她。
月翩翩认得出,那是它的白玉簪花,她第一次知晓竺心之事时恼怒地将其摔在大街上,后来她偷偷回去找过可惜无果,而后又见风夏戴着,她当时怨恨南琉涣薄情,将她的一片痴心踩在脚底下。
“我曾拒绝为你戴簪,是因为我为竺心戴过簪,我不愿你成为第二人,相同的事若对两个人做了岂不是太过轻浮草率,如今我为你,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都只此一人。”
只此一人,月翩翩,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明明知晓他与竺心旧情算是他心里的伤疤,却还要残忍的揭开,明明说好了远离,却一次次要从他口中听见情深之语来满足自己,真是坏透了。
“只是......."南琉涣俯身,忽然环住月翩翩,在她耳边说道。“我为你未来的真夫君留了挽发之权,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也仅此他一人能够为你挽发。”
把自己所爱的女人让给她未来的夫君,这话说的南琉涣心扉都快要破裂开,如果不是他没有那个命,他一定会不顾任何险阻,让自己成为她未来的夫君,替她挽起墨发,亲手梳起妇人鬏,只可惜他终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