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奴要丢了……坏了……不成了,啊……”
十只莲趾蜷缩卷起,遍身哆嗦,花房倾泄玉露,褥上犹被骤雨掠过,湿津津晕了大片。
那骚叫逼得王之牧眼红脖赤,他箍住细腰一阵疾耸狂抽后,那娇人儿如遭雷击,连发丝都打了颤,实在捱不过,苦力挣扎、四肢俱软着向内爬去。
他眼疾手快地将她翻过身来,抬起两条满是细汗的雪腿,分架搭于两肩之上,快速动臀挺腰,底下连连深杵,只觉那花心深处都被他撞得肿胀许多,每一回猛触,皆乖巧地吮吻得龟首美不可言。
王之牧脑中无声勾勒出那深藏的宫口,被他的肉具顶揉得时扁时圆,塑出千形万状,刺激更胜以往数百倍、数千倍,他狂叫泄身时仿若泄恨,大江决堤般,直把自己的命给了她。
身下那已丢身数度、无力反抗的娇人,衬着素痕残妆,颓靡之余,竟有股纯稚之美。
她瞳内水汪汪地静静瞧着虚空,连那断了气的娇喘也欲滴出水来,人在,魂却不在了。
王之牧从未见她如此淫态过,只不过略显遗憾的是,美事时他数度期待她叫他的名,却无一有回应。
两人缠绵许久,更声传了又传,直至窗纸微明。
第二夜亦是癫狂到极乐,意犹未尽结束时又是天明。
第叁夜、第四夜……
但很快,他便发现了一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