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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封烈顿了一下,恶狠狠的警告这个不争气的男人,“除非,你想冷咏诗现在的情况变得不明不白!”
本不想一口气将话讲的绝了,只是单文昊如今的态度实在让人气愤,自己又着急着去美国所以封烈才会一时间忍不住如此。
听完封烈一番话,单文昊顿时从一只愤怒的气球瘪成了无力的棉花,而且是被污水泼过的棉花,整个人失去了仅存的一丝支撑着的气息,一个年轻的帅气男子就这么耸拉在办公座椅上,像是抽空了气的气球。
封烈终于淡淡松了口气,单文昊这样的表现,应该是想通了,自己也不用这样一步不离的坚守着,慎重拍了单文昊肩膀,改担心的语气为安慰,“不想多说,你明白就好。衣诺尔和你父亲的期望都在你身上,我能帮的地方不多,希望你能守住前方。还有,在冷咏诗没有确定之前,不要对任何事情妄下结论。有时候,轻易认定一件事情,过程或许很简单只是一个瞬间的念想而已。但是造成的后果,会难以计算。毁灭掉的,不仅是对方,还可能是你自己。”
沉默的办公室,各自心思的两人。门外一群不知在探讨写什么的八卦职员。封烈没有理会,单文昊此刻的失态,让他忽然想到珍惜一个人。
多年前的自己,也是那么的无助彷徨吧?所以才会义无反顾的与冷旭尧拉下脸面,彻底分道扬镳,其实当初的事件,与现在何尝不是一样?
零的意外,又跟冷旭尧有如何必要的关系?
意外,其实真的不能随便归咎到另一个人身上,无论他之前对于零是如何的狠。
只是这个道理现在才想通明白,会不会已经太晚?
低声叹气,一朝踏入决裂门,今生不再为弟兄。
马雨不开心,难过的要命。
上午被导师冷冰冰的晾在办公室整三个小时,尴尬的一句对话都没有,其他的学生都有说有笑的在一旁忙活着,唯独自己,像是个多余的人木偶一样。好不容易熬了过去一整天,晚上飞也似的跑回家里上网,发现封烈依然没有回复自己的邮件,不免失望。
想起他自从上次给自己打完电话便没了音讯,不由得又忍不住起来,摸出手机找到了那个号码,却还是不敢打出去,最终颤抖着指尖发出一条短讯息过去。
“封先生,最近好吗?有些想念,希望能聊聊天。”
话说得直白,如果父母还在,马雨说不定早已经将憋屈了一整天的郁闷对着越洋电话大哭特哭来发泄了,可是如今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唯一想到能倾诉的对象,就只有封烈一个。自己厚着脸皮将心里的一点小小祈求传递到封烈那里去,希望他哪怕是可怜,也给自己至少发条信息安慰一下。
真是一个简单的“嗯”,或者表情字符也好。
可是二十分钟以后,马雨的粉红色翻盖手机依然无声的躺在粗糙的木质桌面上,没有一丝动静。
他没看到?或者是自己没说清楚?噙着眼泪不想哭出来,心里的委屈渐渐泛酸,马雨纠结着,抛去脸面拨通了封烈的国际长途。
嘟嘟刚响了两声半,电话便被掐掉,封烈不接。
“封先生,能不能打个电话或是回个讯息给我?我心情不好。”究竟是鼓着怎样不争气的面子,马雨终究还是闭上眼睛打出了这一串字符,发了出去。
算是自己亲手将尊严踩在脚底了,马雨对着夜空中隐约闪烁的星星祈祷。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漫天的星光中依然看不到有一颗满载寓意的流行划过,而封烈的回信,也遥遥无期。或者说,他回复自己的概率,比今夜等到哈雷彗星的几率还要小的多。
有一种女子其实很坚强,她可以把所有不安的焦躁的委屈的情绪都深深埋在心底,外表上却还是灿烂入常的笑容,影响的周边人都心情大好,以为这是一个无忧无虑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女孩,也会有情绪累积到崩溃的一天。
马雨就是这样看似云淡风轻的女孩,而今天,便是自己再也忍受不住崩溃的时刻。
所有的一切都是原因,而封烈的不加理会是根源。即便是他打电话过来痛骂自己一顿不长进,马雨都不会这么难过,这么不安。
可是他不回短讯不接电话,完全无视自己抵制自己,将她整个人看作是空气一般的忽略过。这样的忽视让已经付出全身心的马雨难以接受,几近崩溃。
原来爱情,原来单恋,竟然是这样一种恐怖的东西。
它将爱恋者的欢乐微笑,毫无保留的统统移植给了被恋者,所谓的能量守恒定律完全失去作用,因为这样的一番付出他不在乎,你根本得不到回报。
越坚强的人,在被打击崩溃之后越是猝不及防的体无完肤,两行清冷的泪水终于破框而出,马雨抱住双膝蹲在墙角痛苦,声嘶力竭。
被同学孤立,被老师莫名歧视,没有人可以倾诉,付出一切喜欢的人却不理会自己,完全不将她放在心上,一个人的生活,还会有比这些更加溃败的么?
租住的小屋没有开灯,前几日忽然间灯泡坏掉,她重新买了却怎么也没法安装上去,只好每夜提着手电将就着度日。
此刻却成了绝佳的讽刺物,阴冷黑暗的小屋,没有一丝生气,仅有的一个女孩,却抱着膝盖窝在墙角痛苦流涕,一旁搁浅的粉色手机,没有任何光线发出,像是中断了与周围的所有联系,被紧紧困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一番。
手机却像是被屏蔽了信号,整整一夜,都不曾有过一丝声响,哪怕是电信公司的广告,也舍弃了马雨。
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后头,等你等太久,想你的泪终于开始一刻不停的流,而我的幸福快乐究竟有多么的奢侈,竟然至今都无从守候?
爱你痛了,痛的哭了,哭得累了,在每日的邮件里点点执着,思念着你的好,就像服下的如同吗啡一般的毒药,上瘾以后它反复吞噬欺骗着我,矛盾着不要继续下去,却依旧忍不住强求,闭上眼睛想要让你走,让我也重新来过。
可以眼睛一睁开,最先出现的,永远是你的身影。
以至于,每一次睁开眼睛,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马雨忽然想到自己之前拒绝过的一个有一个男生,想到自己曾经毫不留情的当着别人的面撕掉他们送得情书,扔掉他们送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