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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惨白的肌肤,“难道,你喉咙也坏了么?要不要我请医生来帮你换一个?”
亲近的感觉忽然间袭来,林涵心脏忍不住又开始砰砰的鼓动起来,竭力之下也克制不住,只好右手掐住左手让疼痛的感觉压制住心底的悸动。
瞬间的变化却被冷旭尧敏感的发掘,指尖从脸颊滑下、顺着冰冷的脖颈依旧下去,来到几乎看不清起伏的胸前,视线统统集中在她胸前,一动不动的像是重复着话语的机器人一般,“或者……应该帮你换一个心脏才好吧?”
林涵怔住,捏着的手指幽然松开,对着另一侧煞白墙壁的眼神光束一闪便暗下来。
其实自己真正想换的,应当是脑袋吧?换了一颗脑袋,就不会再记忆起受过的一切欢乐悲伤,忘记他的笑他的好,也忘记他不可饶恕的罪孽,忘记自己的执着与悲哀,成为一个没有任何记忆脑袋空白的人。
如果真能这样,该多好?
“里面的心,应该是黑的吧?”冷旭尧对着胸前心脏的位置重复着勾勒,眼神迷茫似乎看不清究竟映入视野的是些什么,又或者,自己根本就不想看清。因为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清冷冰凉,麦色的肌肤消退了温柔关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狠绝与戾气,“不,其实应该是灰白的,最里面狠如楔子,如黑夜一般沉默。而表皮却充满了各种色彩,或热情或安静或贴心,组合成了最混杂的白色。不过再五彩斑斓也遮不住内心的黑暗。所以,是灰白色。”
似乎十分满意自己的话语,冷旭尧饶有兴致的微点头,看向林涵的眼角竟然噙着一些笑意,连自己都不明了究竟是何意味的笑意。
即便理智告诉自己你有多坏多狠毒多没情意,可我还是喜欢上了,还是放不开,还是舍不得恶毒的你不讲情谊的你,离开我哪怕是一步。
不过这一番潜台词聚集而成的云朵,由于两人谁都没有抓住的缘故,逐渐在空气中淡了、轻了、消散无踪了。
“林涵,”冷旭尧浅笑,沉重呼出一口气,“不得不说,你变了。又或许是你太隐藏的太深了,最初的我竟然没有发现有如此深沉心计的女人。”
他没有看清的是,侧躺着的林涵头下,枕头处有一条浸湿的痕迹,压抑住干瘪的嗓音,林涵终究是没有忍住,对于他这么久以来、毫无根据的怀疑误会根本不想做任何的解释,却依旧想要确认一件事。
“你,还是不相信我?”语气试探的怯懦,嗓音因久不出声而生疏的发干,林涵终究转过头对上他深谙下去的双眼。
只有双目直视的时刻,对方说出的话,才是可信的,不带有任何欺骗的性质。
苦笑,冷旭尧无可奈何,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讽刺,“你以为,我不想相信你?”
事实生生摆在面前,刺痛他双眼,如何才能让他替她,找到个救赎的借口、信任的理由?“林涵,你有什么理由,让别人信任你?”
法律讲究证据,而他冷旭尧相信事实,相信铁铮铮摆在眼前的录像资料,相信自己付出的一片真心。
如果不是自己对林涵如此的上心,上心到以至于她的每一套衣服自己都能清楚的记得,所以才会在看到录像带的瞬间,就发现那个身影是她。
是她,真的就是林涵!
冷旭尧看向她的眼神充满质问,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无所谓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
林涵莞尔,原本呼之欲出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解决的事情,瞬间被噎了回去,卡在喉咙处,哽的呼吸不畅。
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这样的林涵反倒是笑的更欢快了,嘴角裂开的弧度如同滴落在清澈水缸中的墨汁,瞬间的功夫将整缸水统统染黑,即便是飘出的蒸汽也带着黑色的味道,恰似此刻她的双眸,“哈哈,是,我是变了。”
冷旭尧定住,她终于……要露出原来的面目了?
林涵笑的酣畅淋漓,眼角竟然生出一种摄人心魂的妩媚,只不过那一种神态冷旭尧再熟悉不过,是没有一丝情感的故意勾引,这种笑容在那些名媛的脸面上看的太多。
看似妩媚实则没有一丝生气,直叫人心底一阵寒冷,如同一只没有情感的木偶。
林涵挑衅的将病服纽扣解开,露出大半个香肩,并且还有全部脱得一丝不剩的趋势,口中媚笑,“你之所以觉得我变了,无非是因为在家里都光着身子,而现在,穿着病服么,呵呵。”林涵眼角笑出了泪花,在冷淡灯光下照耀的异常璀璨,有些无奈的对着冷旭尧撇嘴,“瞧,我不过是个王八,穿上衣服变成乌龟你就不认识了。哈哈,原来那个寓言竟然可以理解成这样的意思,真是太可爱了。”
林涵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冷旭尧则是被气的火焰大生,提起外套恶狠狠怒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掉,跨出门的瞬间还听到她像是讥笑的声音,只觉得耳朵像是进了苍蝇一般难受。
他脚步身走远的时候,门啪的一声被狠狠撞上。
强颜欢笑的林涵终于止住,如被风沙迷惑了双目一般,泪眼朦胧的看不清明天究竟在何方。
“冷旭尧,其实,信任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的理由。”正如她相信他,相信他对她的好,相信他真的爱过她,而且现在也深爱。即便是报纸电视上再多的花边新闻,她也从来不在乎,不是因为没感觉,而是因为信任,信任他,也信任自己。
可惜,冷旭尧对于自己,却没有这样的信心。
林涵将自己瘦小的身体统统窝在被窝里,缩成一团,像是冬日里睡觉的猫咪,整个身体几乎不透一丝缝隙。
最原始的婴儿睡姿,却是心底最恐慌最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抖抖嗦嗦的林涵一阵冰冷,胃里是空的,饿的难受;可是心底更空,空的想要消亡;偏偏脑袋又那么沉重,负担压着自己喘不过气。
或许这样也好。
毕竟父亲苍老着声嘶力竭的呐喊,而后生生在自己面前挣扎的模样,是无论过多久自己都不会忘记的,而导致如此的罪魁祸首,就是冷旭尧。
即便是冷旭尧信任自己,她也不可能如以前一般坦然接受现今的一切了。
若是那般,恐怕每一夜都会饱受锥心之痛。
断了,就断了吧。
医生照例查房,对着病例本以及刚拿好的检测报告研究一番后,眉角终于展开,又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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