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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若是娶了少爷不喜欢的娘子在家中呢?那位娘子该如何对待?”
“这与你有关吗?”他有点烦躁和不安,生怕被她窥探到了自己的心底,在她面前暴露真实的自我到底是如何残缺和软弱。
衷瑢听他语气有点抗拒的意思,便停了手,按下还在颤动的琴弦,起身告辞道:“少爷似乎不想听月娘的琴声,刚好月娘也累了,我让其他姐妹来侍奉少爷。”
她低下头贴着花架贴着隔帘又贴到门板上打算快一点溜走,哪知云长天被她问得胸中烧起三味真火,必得她解释清楚才肯罢休。
衷瑢不肯在他面前多逗留,但听他呵斥一声也就不敢多走一步,缩着肩面向门板背对着他,有些轻微颤抖。
他疾步走近,掰过她的手臂想好好看看她的样子,到底是谁让他欠了情债一般遭人记恨。
衷瑢始终不敢抬头,生怕被他记住自己的长相。已经被解婚约的事情搞得没皮没脸,这下恐怕还要再遭一回嘲笑。
云长天手一拨,吃力地抬起她的下巴,这小娘子还挺倔,到了不得已的此时才与他四目相对。
衷瑢这回总算看清楚了,但是她还蒙着脸,云长天另一手扯去丝巾一角,敷在她脸上的丝绸顺着轮廓滑落下去,一点一点露出她的面貌。
他看到一张日思夜想,始终无法忘却的脸,正愣神地,震惊地凝视着他。
云长天脑袋在那一瞬间空白了,然而下一刹那,心中的空虚却渐渐被难以言喻的惊喜逐渐填埋起来。
他望着她的眼眸里,微颤的鼻息里,微张的唇舌间,就快要爆发一股破镜重圆的激情,可是就在这时,衷瑢回过了神,拼劲全力推开他,夺门而出。
云长天被这突如其来的怨念击晕了头,等他反应过来追出去,月娘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跑堂的被紧急召唤到云大少爷的厢房里,对着他的问题老实回答了起来。
云长天问:“月娘是怎么到这歌楼里来的?”
跑堂的说:“老板带来的,特别关照过我们要好生对她。”
他又问:“你们老板又怎么认识她的?”
跑堂的又答:“这我哪儿知道呀,少爷你还是向老板自己去问吧。”
见他沉默了坐在那里,跑堂急着出去招呼其他人:“少爷还有什么问题?我这先回去了?”
“等等,月娘在这边的住处你可知道?”他说着还从荷包里取了一小串钱出来扔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