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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不了对她评头论足的,再说家里边也对他的这桩婚事很反感,云家门第多高?怎么就让一个歌妓进门了?
上下都在议论,云长天也听得到,他们说原先还不知道月娘的背景,以为既然是老爷亲自定的人家,怎么说应该也是个大家闺秀,没想到后来被少爷解了婚约,就沦落到风月场去。
也不知道这帮人怎么打听来的,月娘在边城时候也是个卖艺娘子的事同样传得沸沸扬扬,众人均笑她原来是攀上枝头的麻雀,不甘心被大少爷抛弃,于是三番五次勾引了他。他俩在歌楼的厢房里或是颠簸的马车里做过什么,那真是说出来要羞倒一大片的刺激事。
流言不堪入耳,云长天尽量安排着安静的环境,安静的人来照顾衷瑢,免得她被这些有的没的打扰到,但是衷瑢不知道。
她哭着跑去自己的住所,想要有个空间来恨一下这男人的冷漠,到了院门口刚好遇上来找她的九娘。
九娘看她委屈的模样,不用问也知道定是云长天惹的,赶紧用了自己的手绢替她抹掉眼泪鼻涕。
衷瑢自知这形象很失礼,不忘行个礼道歉:“九娘见笑了。。”
“行了行了,”她笑起来,携了她手往屋里走去。
坐定了,九娘问道:“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件事你再考虑考虑。”
她这么一提,衷瑢眼泪又止不住了,说道:“九娘的好意我承受不起啊,今天也是让我往人家家里走走,没想到。。没想到。。”
九娘看她满腹牢骚哭不出来,用心安抚着,也是替她着急。听她断断续续,抽抽啼啼地将今天的事说完,九娘大致了解,也意识到云长天同样在替她操心着这关于洗白身份的事。
不过这贾丞相可真心认不得,当年与云长天决裂也是与他有关,虽说他们官场里的事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确实不好干预,但是为着郑家为着云家,她到现在还是觉得云长天实在做错了。
衷瑢哭了半天,又不见云长天找上门来,便让九娘先回去,自己睡一会就好。
九娘不放心她,又是为着今天她遭遇的难堪,说起来:“不如我跟你义结金兰,你做我妹妹如何?我怕长天让你认义父也是关心你,说起来我们郑家靠着我爹,门槛地位绝不会比什么丞相来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