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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云的动辄爆裂了一身的脾气,一下子却又化成一座冰山,让她无处可以寻一丝温暖。
晚灯吹熄时,衷瑢都不知道该不该在他身边睡下。她披着外衣,干脆在榻边坐了一宿,仔细想着自己说的那些气话到底是不是有那么点真心。
说起来云长天的坏脾气让她难堪和失落过,但他总归是个少爷又是个手下领着千军万马的将军,何音要跟他比起来,确实也没什么可比性。
但她就是气不过,一想到他和董嘉言那点事更是醋意泛滥成灾,没了与他和好的心情。
云长天一早起来,发现她裹着外衣挤在榻沿上缩着身子睡,这模样怪可怜,他都有些责备自己昨晚对她为何会这么凶悍。
估计是自己太害怕失去她吧,云长天将她抱起来,解了外衣暖在被里,这突如其来的一阵暖意倒是唤醒了冻了一整晚的衷瑢,让她从睡梦里恢复了些许意识。
她望向云长天,这男人冷着一张脸同样看着自己,说不好在闹什么脾气,可能是因为昨晚自己说了那么点后悔的意思?
她抱了他一条腿,打着哈欠问道:“你怎么了?”
云长天欲摆脱她起床,却让这小妖孽又缠上身,听她哼唧着含糊不清的撒娇话,一边又可以看到她脸上挥不去的困顿睡意,再不忍心扔下她独自在屋里。
他几许无奈和藏在心里的欢喜交织,又是看着外边天还未亮,也未听打更的报了时辰,揣摩着进宫还早,就坐正了身子,任她意乱情迷地吻上自己。
她大概还未醒得彻底,正是最迷蒙的时候,站在梦与现实的交界处,一切都来得刚刚好,情欲的火燃起来旺盛,连带着原本打算装冷酷的云长天都被拖入了漩涡里,不可避免地沉沦进去。
她原本倚靠在他身上,随着佳境渐入情不自禁地后仰,微启着什么都没涂,略显苍白的双唇,尽情地喘息着这世上最动听的女乐。衣裳被他解了松开去,随着阵阵的节奏,贴吻着她的肌肤,一点一点滑落了到腰间,盖住了她屈放在榻上的一双小腿。
两人在爱河里浮沉,不时被奔腾不息的欲浪淹没过头顶,直要窒息了去。
最后只听云长天难以自控的憋出一口气,衷瑢扣住他肩头的手发了狠力,抓出了一道血红的印子,这场缠绵才随了打更人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的呼号声渐渐淡了下去。
他释放过一阵便没了力气,倒在榻上,怀中的女人楚意未散,仍旧闭了眼在挨那一阵阵的颤抖。
随后才听她柔柔弱弱地一声呼唤:“云长天。。”
他歇了会,恢复了点力气,轻挠起她的后脑勺,但并不言语。
她又唤了一声,得不到回应后渐渐睡了过去,趴在他胸膛上规律地起伏着呼吸。
等云长天又按了剑,在宫里到处巡视着,朝阳映在他脸上,伴着说话时从他口中散出的水雾,他便成此情此景里的太阳,高大威猛不说,是那在寒冬凛冽里也能透着的柔情,教见着他的宫人们热议起来。
皇帝有个女儿,自见着云长天后也是稍微有些感兴趣,可能她偶尔会跟自己的父皇提及此事,又是皇帝拿这事来揶揄云长天,所以渐渐地,宫里开始传来云家少爷被公主相中要去做驸马的谣言。
公主只不过看此人样貌还过得去开个玩笑罢了,并无心招赘他,倒是真正让她倾心的被她藏在心里,那才真是羞得令她一点也说不出口。
刚好这天,云长天在路上遇到这位公主,跟她致了谣言的歉,责备是自己行为不端才让她被宫人说三道四。
公主挺大方,与他一并走在路上,寒暄几句,忽而抬头望见迎面而来一位正气凛然的将军,不觉红了脸,往云长天背后躲去。
前边的郑四郎遇到死对头本想绕道走,但恰是公主在,没了办法只得上前拜见。
云长天冷了态度,不想与他多话,对身后的公主说道:“下官还有事,先行告辞,就让郑将军护送了公主回宫吧。”
他留下两人,头也不回地往北苑行去,刚才公主跟自己谈心,说起她有个心上人,那人二十好几还未娶过一个女子,传说是他太专情,在初恋的那位不幸辞世后便一直守身如玉,丝毫不为这世上任一女子所动,孤身至今。
同时也是他英俊的外貌吸引了这位平时目光极高的千金公主,暗恋了好几年,可是始终不敢说出口。
这不用明说,云长天都知道是谁了。
他晚上睡前,禁不住往自己身上打量,又往铜镜里瞧瞧,惹得原本决心跟他冷战的衷瑢忍不住,装着不经意问一句:“你看什么呢?”
他刚想说话,还没来得及回身过去,就闭了嘴,不理她。
衷瑢被他这么不言不语的态度扎刺着自尊心,手边正好是屋里仅亮着的一盏烛台,气话也不多说,直接吹了灯,让他陷入一片黑里,再也看不得。
云长天想着问她又闹什么脾气,但说到底是自己点了战斗的烽火,也不好发作,依然作个哑巴,摸黑上了榻。
她磕磕碰碰一路撞了不小的声响出来,爬上床榻时却撞到了他,原是他仍坐着,还未躺下去。
衷瑢实在受不了他的沉默,说道:“你摸一下自己枕头底下。”
云长天照着去做,果然摸出了几张信笺来,可是此时没点灯,他看不见,便要下去点上,却不想被她搂住掰倒,贴紧了自己开始做无赖。
他终于有了反应,只是一阵低声的笑,抱起她安分地睡下,拍着她的背哼起轻柔的相思谣,在这夜里安安稳稳地入眠。
他期待了一晚上,以为衷瑢开窍也会写情书给自己了,哪知第二天借着微明的天光,赫然发现是几张空白的纸。
这令他笑也不是,怨怼她也不是。
眨眼就到了月底,也是要辞旧迎新的时候,衷瑢仍与云长天冷战着,将近一个月了,两人迟迟不见和好。
一个出于她有口有心的悔意,一个出于董嘉言不时出现与自己的交锋,这女人提醒他,男人就是男人,永远不会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
于是两人就这么闹着,可是该有的亲密一点不少,反而多了层酸味后更加的甜腻。
那天,七叔正让人领着各家的年货,他看董家的人还不来,就欲差手下送去,衷瑢看其中有梁又梦的一份,又是想着过年了,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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