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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教育你的你都忘了?!”
梁又梦没躲,任她的手落到自己屁股上,打疼了也不出声。
陈婆好说歹说总算劝住净姨,她也觉得梁又梦要插足衷瑢与云长天的婚姻这事,确实不堪入耳。
“我知道你心疼衷瑢,我也心疼啊,但是她眼里就只有云长天一人,你带她到多远的地方多没用!”梁又梦说着眼泪又下来,话语都有些模糊不清。
净姨听不下去,觉她根本就是在胡闹,怒气攒动间觉得胸口越来越闷闷,快要透不过气了。
梁又梦想再跟她说点话,但是她已按着胸口,面色苍白地,渐渐地伏倒在桌上。
洛忠坐在院子里对着一炉正沸腾的草药发呆,枯黄的蒲扇被他捏在手中一时忘记摇摆,就随他楞楞地朝着炉火思虑说不出口的心事。
他安抚好嘉言并让她睡下了,她嫩白的脸上还有帕莎曼打人的证据残留。想起这一点,洛忠自然有些不痛快。
也不知她跟嘉言结下什么仇什么怨,竟会如此凶悍地对待一个柔弱的女人。
老天似乎又听到他的召唤,这时候院里竟走进来一娇小的身影,洛忠余光瞟到,有瞬间以为是嘉言,但立马就反应过来,那是帕莎曼。
见这丫头来的刚好,洛忠气恼恼地扔下扇子冲到她面前质问道:“你打嘉言做什么?她招你惹你了?”
帕莎曼此趟就是想当着他的面来揪起那女人与贾英的好事,于是对他的动怒也不在意,照旧捋着辫子脚步轻快地绕过他,独自在院里游荡起来。
洛忠见这人脸皮挺厚,又是嘉言还睡着,便向在厨灶房忙碌的云嫂嘱托一声后,拉起帕莎曼匆匆往自己住的小院走。
这美轮美奂的房子帕莎曼不是第一次来,到了院门口不用他再拖拉,竟像主人归家一般,蹦跳着自己冲进去,一脚踹开房门,跃过门槛,躲在门后朝他做起了鬼脸。
“你给我出来!”洛忠急了,一跺脚也飞奔向屋子,帕莎曼自恃眼疾手快,赶紧合门想把他拦在外边,然而洛忠那条大长腿抬起来就可以够到门板,一下就抵住了门关合的趋势,身子弯起来就换了两只手推。
里边的帕莎曼拼命推门推不上,干脆不做抵抗,一点没预警地卸了力气,门外的洛忠来不及收手,跟着门一道往里边倒去,正好,整个人都扑倒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