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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我插句话,何司乐让我带封手信给大少爷瞧瞧,说是德爷留下的,你们也知道她失踪了两个多月,音信全无,现在突然来了封道别似的手信,我和何司乐都有些担心她…”梁又梦说时从袖口抽出一张叠成鲤鱼的信笺。
听说是德爷的手迹,衷瑢便撇开一时情绪,手伸的比坐在身旁的云长天还快,抢过来,摊开,一行一字仔细看下去,就能见着最后德爷要撒手人间的言论。
“德爷…她为什么想不开?”衷瑢急了,指间还捻着薄薄的纸,一下子弹起身就要去拉梁又梦的手。
这反应让云长天又开始醋意泛滥,下意识地呵斥道:“你给我坐下!”,吓得她冷不丁颤抖一回,往身后瞧了瞧他不喜的面容,总算冷静下来,重又挨回他的身边。
“我也不清楚…总之德爷若不现身,我也拿她没办法,况且德爷又不是戴罪之人,我拿着信笺去府衙也没用,何司乐就拜托我来寻大少爷,看看能不能派些人再去城里搜一搜,赶在德爷想不开前救下她也好。”梁又梦互搓着软手,端正立在两人面前,完全一副求人的模样。
衷瑢也想跟着求他,但哪知云长天把信笺递回给梁又梦后,朝她冷冷说道:“你知道我今天怎么受伤的吗?不是她德慕亦还是谁?”
两个女人眼睛因此睁圆睁大,衷瑢更是皱了眉头,掰他身子看向背上的染血纱布,嘴里砸吧出细微的声响,云长天听来应是声声的“不可能”。
“你先回去,找到人了自然会给你带来。”他向梁又梦示意,见这女人走的没影了,才毫无预兆地转身倾轧到衷瑢身上,控着她乱划的手,与她视线相对的眸子里泛滥着某种酸意。
“你干什么…”她动动嘴皮子,呜咽道。
“我问你,还喜不喜欢我?”云长天问时有些气喘,令他自己都想不好是因为伤口疼,还是心里紧张。
衷瑢深藏的情绪一下全都感怀在肺里,渐成一股暖流涌向鼻尖、眼眶,她点点头,忍不住往他唇上印几下。
“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德慕亦那女人多一点?”他又不依不挠地问道,看起来丝毫不被她的轻柔感化。
“你还吃德爷的醋?”她又忍不住噗嗤笑道,被控着的手不再用力,轻轻挽到他脖颈上,与他贴上脸摩挲起来。
云长天的胡渣和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道给了她舒适的刺激,两人又拌一会嘴,他的那点喜欢也全放到了衷瑢心里时,她和他突然都有些说不出的舒畅。
“我伤口很疼,你说怎么办?”云长天凝视她的眸子就差点要吻下去,但是故意憋着,特意诱她主动而上,直将自己晒烫的脸吻得生出一阵春风来。
只是甜蜜时刻总很短暂,两人缠绵玩耍到兴头上,外边远远地来了一声呼号:“报告将军!德慕亦跳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