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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瞧一眼,她早已坐在身边,只是背对着他兀自想心事。
他伸手到衷瑢肩上,揉捏两下觉得手感真是好样的,小小的骨架包着软软的肉,惹得他怜爱不止,恨不能立刻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
“衷瑢你看着我,”他半张脸还埋在枕头里,说的话听上去闷闷的,“结果怎么样?”
“没人相信我,但是也没人能定我罪。”她旋过身来往他身边躺下,长发无意落在他的脸颊,搔出一阵痒。
“脸痒。”云长天嗅着她的发香,轻呢道。
衷瑢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凑上去仔细地从他额头吻到下巴的胡渣,特别是这片渣渣,平日里老觉它刺,但是这回却忍不住与他摩挲个够。
云长天不忍泛笑,侧个身单手揽过她的人,与她更贴近,再安静一些,就能听到两颗心脏在一起跳动的声响。
“我想出去住一段时间,家里最近有些吵…”她微垂的眼睑在烛灯的余光里有些闪亮,想哭哭不出来,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
云长天没反对也没赞同,更没质问是不是董嘉言逼她走的,只问道:“晚上我不在你会不会怕?”
他怀里的女人埋起脸拼命点头。
第二日天未亮,衷瑢早早地起了,整一些常穿的衣物,连首饰也没带几件,让云长天见了不免唠叨上几句:“你不带点钱和首饰?”
“回三斟曲弹弹琴,自己挣点自己花,总比呆在这里起风波要自在。”她将最后一件衣衫叠好了包裹进行囊,左右检查一下还漏了什么,想到自己那架心爱的古琴,便迈开腿要往书房跑,但让他喊住:“琴留着。”
问他为什么,云长天只道:“见不到你的时候我就看着它。”
“不是给你玉镯子了吗?”衷瑢不依,边说边往外走,但是听到后边他硬撑着下床的动静,还是心软了,于是转回身,应道:“你别动了,给你就是。”
但云长天已经落了地,哪肯再躺回去,与她走近些,将手里的镯子重新戴还给她,嘱咐道:“外边住不下去的时候就回来,要是有人敢拦你,拦一回杀一次。”
衷瑢让他严肃正经的语气逗笑,素净的脸本来血色暗淡,这时候又有些气色转好。
丫鬟来帮她拎包裹,连她们都觉得太轻巧以至于反复问过她要不要再带点,或者再想想是不是落了什么。
她微微摇摇头,嘴角上淡笑无味,疲倦又狼狈,出门前再回头看一眼云长天,道声再见,便跨出了门槛,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