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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带着哭腔就冲了出去,一路鬼哭狼嚎:
“师姐!不好啦师姐!我做噩梦啦!吓死我啦!师姐救命啊——!!”
凄惨的嚎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引得几处弟子房亮起了灯,传来不满的嘟囔声。
阿菜不管不顾,目标明确,连滚带爬地再次冲向小刀师姐的小院。
这一次,他几乎是撞开院门的。
“师姐!有鬼啊师姐!!”他扑到房门前,拼命拍打着门板,声音凄厉,演技浮夸到了极致,“我梦见窗戶上有朵吃人的花!还要喷火燒我!师姐救命!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睡了!师姐你开门啊!”
他一边嚎,一边紧张地竖着耳朵听四周的动静,眼珠子乱转,试图找出可能存在的窥视者。
吱呀一声,房门猛地被拉开。
小刀站在门口,一身寝衣,长发披散,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她手里果然提着冷月刀。
“吵什么?”她的声音比夜风还凉,带着刚被吵醒的低气压。
阿菜看到刀尖,本能地一哆嗦,但戏还得演下去。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就往里挤:“师姐!我真的怕!那梦太真了!就是一朵歪歪扭扭的花,还会冒邪火!就刻在我窗戶上!师姐你让我进去躲躲吧!我打地铺就行!”
他故意把“歪歪扭扭的花”和“邪火”说得又响又清晰,同时拼命朝小刀使眼色,挤眉弄眼,嘴巴歪向自己住所的方向,希望能传递出“有情况!窗外!标记!”的信息。
小刀蹙眉看着他这身茶渍、满脸鼻涕眼泪的狼狈相,又接收到他那抽筋似的眼神,握刀的手紧了紧,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度的不耐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她沉默地盯着阿菜看了几秒,那目光像是要把他剥皮拆骨。
阿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师姐下一句就是“滚”,或者直接一刀鞘把他抽飞出去。
终于,小刀侧身让开了一点空隙,声音依旧冰冷:
“闭嘴。” “进来。” “敢弄脏地面,” “我就把你和那‘邪火’一起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