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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得眼前人影一晃便没了人,失笑道,“跑得还真是快…”
“是得快些,否则就没‘人’能救得了他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让孟孟忍不住勾唇,懒懒坐回了桌边,淡淡看着来人,“可不是么?有个小气鬼不知道听了多久,就等着我问完话收拾人家呢,是不是?”
“孟孟…”那张绝色的面容配上那副幽怨的表情,着实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别闹了。”孟孟瞪了他一眼,“你都听见了?”
“嗯…”冥越不情不愿地腻在她的身边,“那小子一进来我就在门口了。”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孟孟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是真想不明白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大家坐下来喝杯茶慢慢说不就说开了么?怎么就能一误会就误会了上千年?”
“既然知道是误会了,是不是就不用管这破事了?”冥越抿唇,她为了这件事已经好几天没能坐下来好好陪陪她了,好不容易有了个结论,他自然恨不得早些拜托这些人,拉着孟孟过二人世界。
“你准备就这么让我认输了不成?”孟孟瞥了他一眼,“算盘打得倒是精明,不过怎么说这也是文书的一面之词,你怎么就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
“孟孟…你赖皮。”冥越不开心地扯了扯她的衣袖。
“你就不觉得奇怪么?”孟孟看着他,“为什么兆阳一口咬定,文琪当初中的就是断魂草的毒?他难道只是为了硬将这个罪名按在冥豆豆的头上么?他心机如此深沉,难道不怕文琪知道了这毒不是断魂草,反倒将脏水引到自己的身上来么?”
“毒是从冥豆豆那儿来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事,这毒确实是从冥豆豆那儿来得,而兆阳只需要将罪名坐实,于是这个只有阎王能培养出的断魂草,自然是最佳的选择。”冥越兴致缺缺地玩着她的衣袖,一番话连大脑都懒得过,就这么随口而出。
“我倒觉得不太像…”孟孟眉梢轻挑,扯过自己的衣袖笑道,“你说会不会,就连兆阳自己都以为那毒真的是断魂草?”
“他不是蠢人。”冥越终于正了几分神色,颇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想来他必定是以为那毒确实是断魂草。”
“怎么会这样呢…”孟孟若有所思地沉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