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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
以他的骄傲其实不必问这一句,问了不过因为还留有一丝念想,我平静地喝着茶,茶雾中我回答他:“不曾。”
纵使我冷漠如霜,一个屋檐下相处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对他有好感?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他陪伴我度过的日日夜夜,他教我骑马*射*箭,他陪我坐在屋顶看星辰冷月,那一幕幕都清晰地发生过,无法抹去。
年幼时偷偷幻想未来嫁的夫君要以他为模板,器宇轩昂,俊朗不凡,深沉专情。只是后来他不知何故将我推得远远的,我一颗再热的心也慢慢冷却了。
经年累月,我与祁傲再也回不去年少时候,那些亲密无间的日子,终于成为了被时光掩埋的过去。
而今我与李轩互通情意,再不能和旁人纠缠不清。我秦曦是从一而终的人,像爹对娘那般矢志不渝,不会做三心二意的事。
祁傲离开了,留下那支竹笛和一页曲谱,我不去看亦不去碰,交代婢女小心收起来,已不能去回应他的情,到底是他一番好意,怠慢不得。
吃下几口薄粥,我特意交代小厨房在粥里加了补气血的食材,李轩给的药膏我用了两日,伤口愈合得还不错,疤痕慢慢淡了,到底流了不少血,导致我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右手行动不便,又怕被爹看出来,躲了不敢去见他。
我有意不去见爹,爹却遣了人来找我。下人引我去前厅,说爹在见客。我纳了闷,爹把公务交由祁傲打理后一直在静养,还有何等重要的人值得他一见?
我行至前厅,爹坐于主位,神色威严,似在沉思。坐在客位的,竟是李轩。我又意外又紧张。先前几次想与他敲定时日来拜访爹,他不为所动,未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此番突然造访,我全然不知。
既然他到了爹跟前,我总不能让时光倒流,只走一步算一步,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对爹托盘而出,让爹臭骂一顿。
向厅内再看一眼,我的脸“刷”地一红,热到了耳根。好端端坐着的是李轩不假,他正气定神闲看向我,我发现今日他穿得很是讲究,人也格外俊美无俦,他这个模样从李府一路走来,又该迷倒了不少女子才是。
厅内还坐了三名上了年纪的妇女,长相很是喜气饱满,穿衣打扮以红眼为主,见我过来,仿佛故意扬了声调,你一句我一句夸起李轩来。
原来他瞒着我来秦府,是向爹提亲的。
我把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正经地拜了爹:“爹叫我来,可有要紧事?”
“这位李公子来府上提亲,爹想听听你怎么说。”
看来爹对李轩倒有几分满意。
李轩站起来,将桌上那精美的锦盒拿到我面前,真心实意道:“自半年前一别,李某对秦小姐念念不忘,若小姐不嫌弃,请收下此物。”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瞬间惊住,看了看他,又抬眼看了看爹,爹的神色很是隐晦,我迟疑道:“这是——”这难道就是他对我提过的定情信物?
“李某孑然一身,上无父母兄长,下无弟妹甥侄,在碧水湖边有一套老宅,另打理几间商铺谋生,生意尚且不错,足够养活吃用。秦小姐锦衣玉食,见惯了珠宝玉石,李某家中除了金银,约莫只有这枚玉佩是个媳物,能一表李某对秦小姐的心意。”
他这一番话说的甚是谦虚,比那些夸夸其谈的公子哥真诚多了。冥冥之中,我们从这枚玉佩缘起,若非这枚与我脖子上挂的那枚一模一样,我怎会在人群中只一眼就注意到他?
他简单将我二人的相遇带过,实为懂我,晓得我不想在爹面前暴露我们的关系,他要娶我,经过我的同意,亦为我着想,我很感激他的尊重。
“普天之下,上乘的羊脂玉并不多见,李公子出手不凡,秦曦谢过李公子的抬爱,这礼太贵重,我不能收。”
李轩深沉的眼中浮现笑意,对我的拒绝毫不介意,当初我借了酒醉要偷他的玉佩,如今他当作求娶之礼送给我,我却故作矜持不肯收下。
“于李某而言,送出去的礼就是秦小姐的,想必这玉佩与秦小姐有缘,老翁将此物交给李某时,说若我送给心仪之人,便能达偿所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方知他说起情话来亦是高手,不由刁难他:“李公子不过在人海中匆匆一瞥,如何确信秦曦就是心仪之人?李公子不怕找错了人,夙愿落了空?”
“有的人只瞧上一眼就知道是心中所属,有的人日日得见却进不了心,秦小姐以为是与不是?”指的自然是独孤昊自幼与我相识,我却不愿嫁给他一事。
“秦小姐若肯给李某一个机会,李某自会证明,我值得秦小姐托付。”
他说起这等话来,面不红心不跳,淡定得很,极是自信。
推拒了一番,我见好就收:“如此,这份礼秦曦暂且收下,多谢李公子费心。”
我转头把锦盒交给婢女收好,爹不知作何感想,从我来了前厅他就眉头紧锁神情深邃,我一直偷偷观察他的反应,至少他不讨厌李轩,这样便好。
我悠哉落座,自顾自喝着茶,李轩亦淡然坐下,面上始终带了不近不远的笑意,耐性极好与爹你一言我一语聊着。他的见识谈吐不凡,仪态恭敬,要博得爹的好感不难,我若无其事听着,觉得他们所谈的经商之道不甚无聊。
约两盏茶的功夫过去,爹才道:“李公子请回,容我问过小女再作打算。”
临别之际,李轩很有深意看了我一眼,我只作没看到。
爹坐在原位,神色似有疲惫,我以为他的身体在愈合好转,才与李轩说了一会子的话,怎地倦成这样?
“爹,你是不是不舒服?”
爹摆了摆手:“无妨。”
“好端端的爹唤我过来,是为了催我早些嫁人么?”
“你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知女莫若父,爹见你不排斥李轩,可见你是喜欢他了。他年纪轻轻,倒很沉稳,言谈举止看得出修养不错,虽缺了家族背景,好歹家世清白,没有纨绔气息。”
我失笑,爹很少这么夸一个人:“爹什么时候学会像月老那样乱点鸳鸯谱了?”
“爹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人有经世之才,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日后辅佐你治理秦州,未尝不可。他心仪你,你且与他处一段时日,若你瞧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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