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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吟霜的眼睛望得极远,确定自己并未看错,尤是不自信的说一句,“这座山上是怎么回事,看起来有比我更想见到月亮的人啊。”
那高挂在黑夜里的月亮很快就变成血红色,进而赤红,连带着附近的天空映出红色,像原本尚未睁眼的孩童被人在眼眶上割了一刀,露出眼球来。
发了困的鲁修泉在她身旁揉揉眼睛,说到,“嫂子,天都黑成这样子了,就不要再喝西北风了,快回去睡吧。”
碧吟霜回头看鲁修崖的表情,好像是没看到天上的变化一样。
鲁修泉疑惑道,“怎么了嫂子,又什么不对吗?”
碧吟霜按捺住心底的疑问,对他道,“没有不对。你先回屋去睡,嫂子晚上睡不着,多站一会儿。”
……
他们走出门外,星月双剑只觉一阵清凉之气扑面而来,夜寒如水,酒意全消,但脚步却愈形沉重,腿弯已然麻木。中年文士手一摆,一辆装潢华丽的套车急驰而来。
他们上车后,那中年文士并未和他们同坐车内。车内装置华美,窗帘椅套,全是绝上品的贡缎,星月双剑不觉疑团更重,那中年文士究竟是何等身份?为何缘故仗义伸手来管这件闲事呢?
车行甚急,没多久,两人便渐渐晕去。
醒来时,却是躺在一张非常柔软的床上,这和他们以前所睡过的迥不相同,屋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靠壁放的是堆列齐齐的书架,一琴一几,安放得都俱恰到好处,仿佛是富贵人家的书房,窗户向外支起,从窗口看出去,只觉林木葱郁,庭院很深,渺无人迹,偶有鸟语虫鸣,从远处传来,令人有出尘之感。
戴梦尧首先醒来,不一会儿,陆飞白也醒了,他身体一弓,刚想坐起,又扑地倒在床上,不禁叹道:“想不到这桃花瘴毒恁的厉害,我总算开了眼界了。”接着又低声问道:“这是何等所在,我们怎会到了此处?”
戴梦尧眉头一皱,也低声说道:“二弟切莫乱动,我们此刻凶吉尚不自知,最好还是先试试能否运气行动,万一有变,也好应付。”
陆飞白正想答话,突然门帘一掀,进来一人,正是那诡异的中年文士,笑吟吟地站在门口,一进来就笑着说:“两位暂且好生休养,托天之幸,现在总算已脱离险境,这瘴毒恁的厉害,两位能否脱险,事前我也难以预料呢!”说完微笑着向前走了几步。
戴梦尧挣扎着想要坐起,那中年文士连忙走上将他扶着睡好,正色说道:“我知道两位此刻必在怀疑我是何等人物,有何居心,只是两位现在尚未痊愈,不宜伤神,好在来日方长,彼此即是一家人了,什么话都好说。”
戴梦尧道:“阁下活命之恩,小弟实不敢言谢,不知可否请教阁下高姓大名,也好让小弟们铭记在心。”
那中年书生说:“休再提起道谢的话,日后两位痊愈时,小弟自会向两位解释清楚。”说完竟自走了。
此后那中年文士却未再来,只不时有些穿着华丽的俊美小童,送来些参汤补品,却是一言不发,问他事情,也是一概不知,陆飞白几次忍不住要发火,都被戴梦尧止住。
这样过了两三天,他们已能下床走动,却使不出一丝力气,陆飞白又想出去看看,戴梦尧又是劝阻,陆飞白生平所服膺的除了他们的师傅外,就只戴梦尧一人,只得罢了。
又过了一日,那中年文士果然来了,这才将事情的始末,说了清楚。原来他们所住的地方,是当今储君胤礽的后院,那中年文士,却是胤礽的教师熊赐履。康熙末年,各贝勒争夺皇位,手段层出不穷,胤礽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极力地想拉拢武林好手作自己的帮手,所以笑面人屠申一平五十大寿时,胤礽得到手下报告,特派熊赐履去,想相机物色高手,作为自己的护卫,只是绿林道上群豪,不是失之粗野,就是没有惊人武功,并无一个被熊赐履看中的,后来银月剑客陆飞白拔剑动手,熊赐履自是识货,一眼便看出他是内家高手,再加上星月双剑名满武林,他知道申一平纵然再是凶横,也不敢得罪胤礽,这才不惜得罪申一平,将他们救了回来,再用大内秘方用尽心力替他们解了毒,目的自然是想利用星月双剑的武功,来替胤礽效力。
江湖中人本重恩怨,戴、陆二人感恩图报,就在王府留了下来,胤礽对他们也是优礼有加,极力地拉拢,特辟后院做他们练功静习之处,侯门深似海,何况王府,于是江湖上遂有了他们已死的传说。
熊赐履本是一介书生,丝毫不懂武术,但却满腹文才,谈吐高雅,丝毫没有酸腐之气,星月双剑也颇敬重他的为人,再加上救命之恩,渐渐不觉结成莫逆。
后来胤礽被其弟胤襈、胤褆等所收养之喇嘛邪术所乱,失却了本性,变成一个*的疯子,康熙召他到塞外,在皇营中被废,熊赐履知道太子既废,太子府必然不保,胤褆等手段毒辣,必谋斩草除根之计,自己身受胤礽知遇之恩,势必得为他留一后代,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于是才将胤礽长子尔赫及嫡女尔格沁交托给星月二人,他自己却准备法古之豫让,为知己者而死,戴陆二人本不肯让他尽愚忠而死,但是熊赐履书生固执,他二人也无法劝阻。
星月双剑本是大汉子民,民族观念甚强,当初留在太子府里,亦是迫不得已,现在怎肯为一异族卖命?但侠义中人,受点水之恩必报涌泉,兄弟俩商量了许久终于答应了下来,后来太子府里的人,果然被杀的被杀,发放的发放,熊赐履自是不免,可是星月双剑却已带着两个在皇室的阴谋手段下将被残害的孝远赴江南了。
星月双剑名头太大,江湖中认识之人本多,何况各贝勒府耳目遍布,风声即刻传出,于是京中高手纷纷南下,企图截住这带着胤礽子女潜逃的星月双剑,但戴梦尧人极机智,一路上潜形隐伏,躲过不知多少次危险,但却想不到在这远离京城已数千里的地方,会让人给窥破了行迹。
此时戴梦尧骑在马上,脑海中思朝如涌,紊乱已极,他暗自思量,自己所做的事,究竟该是不该?非但京中爪牙,对自己是千方百计,欲得之而甘心,就是江湖中白道的朋友,也不耻自己的为人。须知满清初年,武林中人俱是反清复明的倡护者,怎会同情自己为胤礽卖命,可是又有谁会知道自己的苦心呢?
他想到自己和陆飞白将胤礽的子女带出皇城,又不惜冒着万险偷回已是“众矢之的”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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