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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满脸愉快了,她才晚三秋的想起来执行自己的不合作计划。
事后想起这茬儿来就总让安然充满深深的悔恨,恨不得狠掐自己两把,顺带再挠半天墙,猪脑子啊,怎么那么不长记性!
就比如这会儿,安然挣扎得还挺认真挺投入挺激烈,某个坏分子自然挺享受挺乐呵挺开心,不知不觉就把他那口刷得挺白的牙齿露出来招摇,落在安然的眼里,简直就跟动画片里那些大坏蛋的露齿一笑一样,一道白光在牙齿表面刺眼的划过,就像是按了按钮似的,连带着她的脑海里也是光芒一闪——靠,我又忘了。
而且这一次与往常还不一样,更让安然感觉吐血,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她到底在挣扎什么啊?
于是,她就在那里眨巴着眼睛,她怎么挣扎得这么激烈这么投入来着?
……
安然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干脆身一侧,一脑袋扎在靠垫堆里,她没脸见人了,江杰云不过就是征求她的意见,她乐意去就去,不乐意就不去,他又不会强迫她,再说了,假设一下,就算强迫她,现在距离元宵节也还有好长时间呢,又不是立时三刻的拉出她出去展览……错了,是讲演,总之,她到底挣扎个屁啊,还越挣扎越来劲,这不是有病吗?被害妄想狂上身怎么的?
江杰云见女盆友变身驼鸟,在旁边笑得差点没抽过去。
他要笑抽了,安然觉得自个儿都要气抽了。你说你这边羞愤欲绝,郁闷至死的,旁边有个乐成那样的,能不生气吗?
江杰云看见安然在那里撅着屁股一动不动的装死,一声没吭,连骂都不骂他,渐渐的也收了嘴角的笑,心想可不能再笑了,再笑下去某人就要炸毛了,八成现在已经炸了,安然这人炸毛一般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气得暴跳,另一种就是现在这样,冷暴力,不理人。
于是,男盆友立刻讨好扑过去,也撅着屁股趴在她的旁边,一只手还抚在她的背上,轻声求和,“安小然,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