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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蹭过“林氏捏骨”四个温润的字,转而将背面的“闭门谢客”翻了出来。
对那几人说道:“各位请回吧,最近几天不接病人。”
本以为我拒绝得够干脆,张煜该知难而退。
可没几天,骨馆的后门就被人撬开了。
我正在整理爷爷留下的笔记。
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刺鼻的乙醚气味涌入鼻腔,意识很快模糊下去。
再次睁眼时,我躺在张家别墅的地下室里,手脚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
我看向周边的环境,哪怕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可还是浑身发冷。
没想到我又再次来了这里。
上一世,就在这里,被张煜活活的敲碎了指骨,抽净了骨髓。
呵呵,真是可笑。
这个劫就是不能避开。
张煜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脸色比之前更差。
王乐妍依偎在他身边,手里把玩着一把银质小刀,令人嫌恶。
“林禾姐姐,别怪我们。”
王乐妍晃了晃手中小刀。
“阿煜的腿又疼了,我按照你爷爷笔记上的法子试过,可阿煜还是很疼,阿煜心疼我的身体,你就当行行好,帮他一次。”
张煜冷哼一声。
“我知道你还在赌气我那天说的话。但是只要你乖乖给我正骨,再公开承认你的技术不如乐妍,我就放你走,还能给你一笔钱,够你把骨馆翻新十次。”
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只觉得荒谬。
“张煜,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求着我治病?”
“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你觉得我会给一个绑架我的残疾小人治病?”
“你!”
张煜被戳中痛处,猛地站起来。
因为动作太急,他踉跄着扶住沙发扶手,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王乐妍立刻心疼地扶住他,转头瞪我。
“林禾你别给脸不要脸!阿煜都放下身段求你了,你还端着架子?要不是你抢了我的名声,我着急患上了病,阿煜怎么会找你治病?你现在受点委屈怎么了?”
“抢你的名声?”
我笑出声。
“王乐妍,你那所谓的‘京圈第一’,是靠伪造同仁堂的荐书骗来的吧?”
“你给李老板正骨时,把腰椎间盘突出按成了下肢瘫痪,把我们正骨的行业搅的昏天暗地,最后是我爷爷出面才勉强压下去,这些事要我一件件说出来吗?”
王乐妍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小刀哐当掉在地上。
张煜却皱眉打断我。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乐妍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她不会做这种事!”
“我看你就是故意激怒我,想让我对你动手,好卖惨博同情,林禾,你的手段还是这么低级。”
他根本不信我。
就像前世,我拿着王乐妍和别的男人厮混的照片给他看,他说“那是角度问题”。
我告诉他王乐妍的白血病是假的,他指着我鼻子骂我心肠歹毒,连病人都诅咒。
原来两辈子的时间,都唤不醒一颗装睡的心。
“既然你什么都不信,何必绑架我?”
我闭上眼,懒得再争辩。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猛地用手举起旁边桌上的烟灰缸,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溅到我脚边。
“你以为我不敢?!”
王乐妍连忙抱住他,柔声劝道:“阿煜别生气,伤了身体不值得。”
“林禾姐姐就是嘴硬,等她饿几天,自然会乖乖听话的。”
她凑近张煜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张煜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看我的眼神却多了几分阴狠。
接下来的三天,他们没给我一滴水、一口饭。
王乐妍每天都来“探望”我,用小刀在我指关节处划口子,等结痂了再划开,边划边笑:“林禾姐姐,你说这双手废了,你还怎么捏骨?”
“阿煜说,等你的手彻底没用了,京圈第一的位置就只能是我的了。”
我饿得头晕眼花,手腕被麻绳勒出的血痕早已结痂,又被挣得裂开。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爷爷站在面前,叹着气说:“丫头,辨不清善恶,是医者大忌啊。”
王乐妍今天穿了条新裙子,裙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灰雾,她蹲在我面前,故意把脖子凑到我眼前。
“林禾姐姐你看,这是阿煜昨天送我的项链,说是鸽血红呢。”
她指尖划过锁骨,笑得眉眼弯弯。
“他说等他好了,就带我去瑞士滑雪。”
“不像某些人,只能困在这阴沟里,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我只觉得好笑,为什么这女的就是不肯相信我并不在意她的“阿煜”。
我闭上眼懒得理她,她却突然抓住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狠狠掐进我手指关节。
尖锐的刺痛让我咬紧了牙关,我猛地抽手,却被绳子拽得更紧。
我狠狠地看着她,有些人就是坏在骨子里,再怎么样都改变不了劣根性。
“啧,这双手真难看,粗糙得像老树皮。”
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巧的银质推拿棒,在我指节上敲了敲。
“阿煜说你靠这双手骗了不少人?也是,毕竟真本事没有,只会装神弄鬼。”
“凭什么你能得到大家喜欢,凭什么你一个乡野女人大家都推荐你,我哪里比你差了,哪里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