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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她同去。”
虞尧虽然明知这是虞老夫人又要有意撮合他与蓝馨,却因蓝馨的受伤确实是因他而起,而不忍拒绝只好点头答应。
蓝馨陪着玉要走出咸华阁后,虞老夫人对着身边的婉诺,胸有成竹地道:“尧儿的秉性我了解,何况人心都是肉做的,馨丫头这样温柔纯良,对他又如此痴情不改,我就不信她打动不了他。”
莫非殇在暖花阁被秦娘悉心照料着,脚踝处的伤很快就好了,一连几日呆在屋子里不能出去,她觉得胸口发闷,便独自一人出了暖花阁,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虞尧与蓝馨一起从锦绣庄出来,因为是虞老夫人的意思,没有任何其他的下人随从跟着,也没有派马车。
蓝馨的手伤没有办法抱着绸缎,所以三匹绸缎都抱在虞尧的怀里,又走了很长的路,虞尧的额头涔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蓝馨从怀里掏出白色的锦帕用心地擦拭着虞尧额头的汗水,关切又温柔的语调,“都怪奴婢考虑不周,刚才出府执意要辆马车就好了,少将军哪里是该做这事的人呢?”
虞尧的唇畔勾起温和的笑意,不以为然地道:“这些布匹是为老夫人做衣服的,为她老人家进些心力也是应该的。”
莫非殇在远处,将锦绣庄前的这一幕尽收眼底,她看着蓝馨为他擦汗,看着他唇角挂着的笑,她的心里莫名的痛,嘴里却自言自语地道:“他是我哥哥,看到他能幸福,我应该高兴不是吗?可是我为什么不高兴,反而会这样心痛。”
皇宫,皇上批阅完所有的奏折,伸了伸筋骨,将桌边的湄江翠片放在嘴边,抿了几口便觉得神清气爽。
福公公从外面外走进来,神色匆忙慌张,语调颤抖着禀告着:“皇上,喜公公……喜公公怕是不行了……”
喜公公原本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太监,后来因为年事已高,所以离开了仁德宫,但他从小看着皇上长大的,与皇上的感情匪浅。
喜公公虽然养居在易怀院,皇上却总是不忘在节日赏赐东西。
听到喜公公病危的消息,皇上与福公公一同来到易怀院,床榻上喜公公头发已然全白,他想起身行礼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身,他只得伸出手臂,嗓子里发出心力交瘁的声音,“皇上,当年的事,老奴……老奴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