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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装而成的。的确,当初大家都亲眼看到他死了,应华神尊看到了,魔皇悦千冢看到了,天虞山众人和整个魔界都看到了,这是事实。但是那些尸军在玉无瑕死后,便已经传承了玉无瑕的遗命,安于枯浩昏,不准再为祸人间。弟子以为……”
“贺兰玥!你以为?所以就没有上报,对吗?贺兰玥,你简直大胆妄为!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一直瞒着,不告诉你师尊我们二人,才导致今日不可挽回的局面。”玄威子怒气训斥,“他们当着天界的面,救走凉九欢,如今更为祸人界,掳虐人间,她罪上加罪……”
灵智子也紧皱眉头:“师弟!他们带走欢宝,并不代表是救了她,要知道她身上所负的神魔之力,人人欲夺之,只怕欢宝此刻正身陷子在更大的危险中,欢宝……我可怜的欢宝……”
“大师兄!”这不明明是说瞎话吗?玄威子苦笑,“我们现在说的重点,是这些枯浩昏……”
敖听心他们在下面听得面面相觑,大师伯,知道你是护犊情深,可是这做的也太明显了吧。
灵智子斜瞪一眼玄威子,不理他反,焦急地问向西陵飞:“飞儿,还是无法找到欢宝吗?”
西陵飞这些天一直处在悲伤之中,短短数日,他们天虞山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哪能不难受?闻言她双眼悲戚道:“回师尊,我们已经用尽所有办法,都未找到小师妹,至今她已经消失了整整三个月,其生死……,我,那么重的伤……我真的很担心……”
任何人都不敢轻易提起那一天。
血红色的黄昏,撕心裂肺的痛吼,小师妹她自己亲手,将自己伤的体无完肤,血肉模糊,那该是怎样极致的蚀痛?!
等他们赶到时,正看到凉九欢在用琴音化刃,一刀一刀地削自己身上肉,断自己身上的骨,流自己身上的血,来偿还姚应华的筑身躯之情。
那种近乎残酷的决绝,任何人都会将其联想到一千多年前,同样有一个倾世的白衣女子,为了让一个上古神只怜惜地看她一眼,而爬上一条酷刑焚梯。
筑身躯之情?如今他们才知道,小师妹为什么从不会流血。
那是因为,那具躯体根本就不是小师妹的,那根本就只是姚应华为盛装小师妹的残魂,寻找的一个的极为普通平凡的兔子身体。
试问,没有肉体的残魂,如何能流的出血?
那日,听着她在半空中一声声的质问,他们才知道,从岚音岛的废墟中,走出的小师妹,早已经恢复了记忆,只是……
她不愿意接受曾经身负神魔之气而非神非魔的自己,或者说不愿意舍弃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平凡温暖,而忍着残忍的记忆,以及记忆赋予她的绝痛,再次选择,相信了自己最爱的那人,束手就擒。
可是,同样是轮回重演,那人仍然没有相信她。
姚应华仍然高高在上,看着她被六界围杀,看着她孤立无援,看着她一点一点断尽他们之间的所有情分。
敖听心站在大殿上,一张娇柔绝美的面容上,挣扎与痛苦尽显……
她现在对凉九欢是说不出的复杂感情,那种又恨又……爱的感觉,此时正在煎熬着其内心深处,只怕鹤双宿、西陵飞、墨宝园他们都同样痛恨自己。
当初面对半空中疯魔的凉九欢,他们都选择了无动于衷、袖手旁观。
是为大义?还是天虞山在仙界的立场?亦或是,都无能为力……
谁都给不出答案,只能面对整整追查了三个月仍然生死不明的了无消息,而焦灼万分。
鹤双宿一向最为自持,他首先缓过自责情绪,问道:“师尊,三师叔的太古远琴不是只有体质相生的至阴之体方能够抚奏吗?小师妹她……”
这句话再一次纠住了大家痛苦的心,只怕那天所有看到凉九欢抚琴大杀的情形,都会惊心骇奇。
当初琉璃子始祖为免威力无穷的太古远琴被心术不正的妖魔盗窃而危害苍生,便为此琴锻造特质。太古远琴乃至阳神木所造,琉璃子便反其道而行之,致使身怀至阴之体之人,方能弹奏太古远琴。
自开天父神创世以来,能够弹奏太古远琴的,只有天虞山仙派始祖琉璃子神君和其爱徒花事了神君。
可如今,花事了神君已逝,凉九欢又是神魔之体,竟然也能够突然弹奏,实乃绝非偶然!
如今想来,怕是……“这件事,三师弟竟然一直瞒着我……原来她日以继日地让凉九欢食饮青凝花饼、青凝花酒都是为了改善其体质,逐渐与神琴达成相生状态。”
凉九欢身负神魔之力,杀孽魔气过重,逐渐超越神琴本身的神识,达至凌驾其上,看她抚琴之势,像是完全驾驭了神琴。
三师弟啊,三师弟,灵智子脑叹一声,他从小看花事了长大,深知那样淡然的性子不能轻易动情,一旦动情,就是决绝。
却不想竟痴情至此,就连他死后,也怕无人肯护着欢宝,而将她的后路,计划的天衣无缝。
有了上古远琴,谁还能轻易伤害到她?
只是三师弟,你想过,这神琴魔音,终是苍生之劫吗?呵呵,也是,你那只问亲疏不问正邪的性子,怎会在乎苍生之命。
如今想通这一切,灵智子他这个师父,自愧不如。
“当初,配以禁忌之弦的上古远琴,抚动大杀,威力的确足以撼天,但天道演变,凡是物极必反。这也意味着,抚琴大杀之人的功力会随着琴音威力震散周边,每弹奏一次禁忌之弦,其功力就会削弱一分,直到琴音发挥到极限,琴主就会修为散尽,七窍流血而亡。”
“师尊,您之意是小师妹她……会走上美人师叔的极端之路?”
每一个望着小师妹单纯天真神情的人,都会暗自下定决心:希望幸福的日子能一直延续下去。敖听心听到这里,四肢百骸已经僵硬瘫软,墨宝园及时扶住她颤抖的身体,心疼道:“心心……”
敖听心失神地望着四周,失声哽咽:“大师伯,我,我现在……突然很庆幸,很庆幸……我清醒师父此时,已经不在,这样他就不会看到那样的欢欢……不然,最痛的一定是他……”
四周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之中,似是一滩死水,在沉重气息的笼罩之下,暗伤一片。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灵智子勉力站起,还是旁侧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