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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残,当然用不着他扶,精力充沛地自行爬起,却感觉两腿还是有些发软,肚子里的灼烧感更强烈了。
她一边说着“我是一只不倒翁,摔了可以弹得更高”,一边朝他指定的沙发走去,却听得他在后面踌躇地叫住了她。
“吴、吴若初……你……”他竟然结巴了起来。
“怎么啦?”吴若初不明所以地回头,不懂他的语气为什么变得像是在宣布什么难以启齿的噩耗。
“你……你的裙子……后面……”魏荣光艰辛地组织着语言,“你自己看看。”
吴若初拧着脖子往后看,这个姿势实在不科学,她什么也看不见,心想,会不会是沾上了机油?
魏荣光见她不得要领,只好一语道破天机,也顾不上自己的耳根正在微微发烫,舍己为人地说道,“你裙子上有血。”
“血?”吴若初惊叫道。
魏荣光咳了两下,移开视线,“估计不是你摔伤的血。”
吴若初也不觉得刚才摔的那一跤会让人见血,联想到肚子的不适和双腿的疲软,已有了答案。
她三步作两步跑到一辆汽车前,以车窗为镜查看裙子后面,果不其然,臀部有一小片血迹,她掐指一算,离经期明明还有好几天,不过,大概是之前下肚的那杯猫眼酒起了催化剂的作用,才会导致经期提前。
她当即大窘,只恨不能钻到车底。
“你不许笑话我!”吴若初捶胸顿足,把自己关进洗手间闭门思过。她的背包还放在酒吧里,里面应该有备用卫生巾,不过就算有,她现在的裙子也不能见人了。
几分钟后,她愁眉苦脸地从洗手间里出来,却看见魏荣光从架子上取下一件运动外套,大刺刺地伸出手,把外套递给她。
“干嘛。”她明知故问。
“这是我的衣服,如果你不嫌弃,就把它围在腰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吴若初接过外套的时候,轻碰了一下他的手,也许是刚用冷水洗过,那双手带着清朗而坚硬的触感,令她难以察觉地颤了颤。她低着头将他的外套围在自己腰上,两只袖子打个结,裙子后那片丑陋的血痕被遮得严严实实。
她心里暖融融的,紧紧护着腰间的衣服。他送她走出汽修厂,看着她穿过马路。
当她在极昼酒吧前站定回头,欣喜地看见他还在那里。
“回去吧!”她对他喊道。
他微笑着点点头,转身进入厂里,浓黑的影子消失在她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