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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说清楚。”
他年纪虽轻,说出来的话却有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去医院的途中,通过父亲的闪烁其词,吴若初才得知母亲这一趟来省南,其实是想在父亲目前的困境里帮上一把。
父亲打完了那场伤人伤己的离婚官司,刚在省南住下,人生地不熟,想做点小本生意,苦于无门路无资金,母亲听说后,立刻揣了存折,舟车劳顿来到这里,希望能为他做点什么。
唯有省南那尊无所不能的观音菩萨看得见,母亲已经把手上能动用的钱全都给了他,她还是那样表里不一,口是心非,一边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废物”,一边怀着心酸的期待,盼着两人共渡了这次难关,能够再续前缘。滞留省南的十多天里,她一直在替他打点生意上的琐事,租门面,办许可证,在大街上发小广告,满脸厌烦地忙这忙那,心里却是愉悦的。
他没有问过她为什么要帮他做这些,装糊涂向来是他的强项。她觉得自己似乎犯了一个错误,来到省南的第一天,她就应该去拜一拜庙里的观音菩萨,这样菩萨或许会多给她一点福气,不用让她撞见他在家里跟某个比她风韵得多的女人搂抱。
她怒从心头起,摔门而出的时候,只怪那扇门隔音效果不佳,她听见他在门后啐了一句,“真是个泼妇。”
她决定放弃了,灰着一颗心买好了回家的火车票,然后在那座新庙中跪拜许久,为女儿求了姻缘,发誓以后就把心思全都放在女儿身上。
如果这次回去不能说服魏荣光来娶人,就一定要说服女儿跟他分手。这酗子什么都好,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并非一个良偶,女儿对他的痴心只是在虚耗青春。
就像她自己虚耗了一生。
坐在那辆出租车上的时候,她却又动摇了,试图最后一搏,让司机把车开了过去。她走进的他家里,问他愿不愿意重来。
“钱我会尽快还你,你走吧,我儿子快回来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他把她推出了门外,她望着自己映在防盗铁门上的影像,发现先前画好的眼线已经花了。
“也好,反正他是个人渣。”她拂袖而去。
当她躺在省南第一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那个人渣小心翼翼地进来看了看她,是女儿把他带来的。但凡还睁得开眼,张得开口,她一定要把女儿骂开窍,谁让这丫头自作主张的?她现在不想见他,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伤痕累累的丑样。
幸好,他只呆了不到十分钟便跌撞着转身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