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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窜而去,宴席继续进行,新一轮的劝酒又展开了,吴若初和聂鼎心神游离地接受了袁劲和卞总的敬酒,魏荣光就抓住这个时机端杯过来,站到了她的面前。他身上除了红酒的气味,还有一阵阵凉淡的鄙烟草香。
“我敬二少爷和二太太一杯。”魏荣光弦外有音,“虽然在生意上,不曾与二少爷接触,但二少爷确实……待我们不薄,我没齿难忘。”
随后,又以很低的音量问了一句,“若初,刚才……要不要紧?”
吴若初没回答,只是斜斜地看了聂鼎一眼,聂鼎上前一步,与魏荣光碰了一下杯,身体正好挡在桌边,杜绝了席中人的视线。魏荣光不解何意,方才吴若初对聂鼎使眼色的样子是那么默契,令他不由得泛起一点醋意。
然而就在这时,吴若初借着聂鼎作屏障,以极快的手势将一枚纸团塞进魏荣光的西装口袋,然后晕出一个笑,跟魏荣光碰了杯子,“别的不多说,就祝魏总万事顺心,得偿所愿……这杯,我干了。”
三人一同饮尽杯中酒。
魏荣光回到自己的座位,面无异色地吃了几口菜,等到无人留意,才将口袋里的纸团取出,在桌下展信一看,上面是她潦草的字迹:到餐厅后面来找我,我有事跟你说,不见不散。
果然,没过多久,吴若初就悄没声地出去了,魏荣光如坐针毡地拖延了一会儿,等到她已经走了一段时间,才胡诌了个借口离开。
除了他们俩之外,桌上另有几个座位也是空了的,离席的人或去抽烟,或去厕所,或去醉吐,他和吴若初应该不会招致太多联想。
他揣着即将与她密会的欣喜和怯慌,沿着餐厅后的沙路一直找,醉步时轻时重。很快,就在一座观景亭的廊柱后瞥见了她的一缕裙角。
她也看见了他,从亭后闪出身来,不等他走到跟前,就提着裙子朝他奔过去,溅起一路茫茫尘沙,在他面前刹住脚,只知凄凄地望住他。
“若初,你生我气了?”他赶忙拉着她一起隐入亭柱后,“我这么多天都没去找你,也没去看芊芊,是有原因的,袁劲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这段时间我必须更加小心,什么端倪都不能让他抓到,上次我说想跟你重新开始,不是说说而已的,只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你再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