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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的,别问我为什么,我就是知道。”梁忠文将印章拢进魏荣光掌中,嘱托道,“即使袁劲把整个房子都翻遍,也绝对想不到我把印章给了你,我不能再让他钻一点空子了,小魏,就当是可怜一个老人,可怜一个父亲,为我守住这章子,我信得过你。”
魏荣光作出深思的样子,最终合拢了手,“好……董事长放心。”
他看见自己又往悬崖迈了很大一步,没有恐惧也没有狂喜,只感到是宿命。
盗用私章的事最终被梁忠文压了下去,算是给袁劲留足了颜面,徽野董事会里除了卞总和魏荣光之外,均是蒙在鼓中。
根据小陈的探察,袁劲和邱灿华的会谈频率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有所削弱。这么说,那六百万的资金,袁劲大概是自行解决了。
邱灿华每日忙于将袁劲往沟里带,对自己的小儿媳也失去了惩治的兴致,吴若初因此过上了一段比较太平的日子。这天,她刚在冬晨的寒气中打开了事务所的大门,就讶异地发现门口蹲着一个男人,像只快冻僵的动物一样缩着睡觉。
又是他。吴若初在心中哀嚎。
“徐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吴若初去推醒徐恩砚。自从上次向他转达了廖子君不想见面的答复后,他成天只知往事务所跑,天上下刀子也不管,不断地恳求吴若初说出子君的地址,颇有些死皮赖脸的架势。
吴若初和小曹每次都以等会儿还有别的客户来访为由,要徐恩砚识趣离开,可到了后来,事务所的生意由于聂琼外出旅行而进入了淡季,聂琼这趟旅行是出自丈夫的授意,拖了又拖,最终还是成行,据她自个儿瞎扯着说,这一走估计带点逃难性质,本以为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丈夫还是要她出去避一避,她也只好遵从夫命。
聂琼走后,小曹也不常来上班了,吴若初一人守着门可罗雀的事务所,再也找不到太多合适的理由驱逐徐恩砚,她十分强硬地对他说,事务所的规定不可违反,廖小姐不见他就是不见他,此事已经没有转圜余地。但他听若未闻,如果吴若初摆明了不接待他,他就徘徊在门外,由晨至暮。
吴若初渐渐有些怒了,好几次都说要打110,让警察把他请走,可他还是毫不悔改,今天呢,干脆天没亮就等在了门口,比保安还敬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