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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演出,我去看你,好不好?”
徐恩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没笑出声,只是拖长声调说,“你想来就来吧。”
“舞团老师让我负责那边的手续,所以,我会提早几天到,一个人。”廖子君怯懦道,“地方我不太熟,你会来火车站接我么?”
“不会!”徐恩砚回绝得一干二净,“我很忙,要训练!”
廖子君知道徐恩砚就是这样,她早已习惯了不对他指望什么,所以抵达首都的那天,她独自拎着装满戏服的小箱子挤下火车,在前压后拥的人潮中钻进钻出,热出了一脑门的汗,辫子好几次被旁边旅客的衣服拉链勾住,几番拉扯便如乱草一般。
她弄不清方向,就连出站口在什么位置都不晓得,脚上接连被踩了许多下,还未拔出脚来,就感到身后有人猛拽了一下她的头发,她向后倒去,以为自己要被踩踏身亡了,可迎接她的却是一方格外暖实的胸膛。
她一喜转身,徐恩砚穿着一身斑驳的迷彩冲她笑,带着温柔的邪气,然后他上前一步把她这个满脸汗污、蓬头乱发的疯婆子抱在怀里,成为人山人海的火车站一景。
他抱得那么紧,紧到廖子君只能在他胸口嗡嗡地问,“你不是说不来接我?”
“我还不是怕你被人贩子拐走了。”他哼道。
“火车站这么多人,你怎么一下子就找到我?”她又问。
“你长胖了,目标大,好找。”徐恩砚照例气她,其实真正的原因当然不是像他说的这样。不知为什么,方才他一进站,四下这么一打量,就神速从人群中辨认出了她的身影,她提着箱子颤巍巍茫茫然,在徐恩砚眼中,清晰得如同打了一束追光灯,她走到哪里,世界就亮在哪里。
把她送到下榻的旅馆后,徐恩砚就回学校去训练了。廖子君放下行李,去了首都剧院订场地,为舞团打前站,晚上拎了袋泡面回到旅馆,就看见徐恩砚在房间门口等她。
“校规严,不准外宿,我是偷溜出来的。”一进房间,他就把她抵在门上一通乱吻,她拎着的那袋泡面全给挤碎了,思念在这一刻漫溢成汪洋大海,冲溃堤防,夺城掠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