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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样子,经常见面,亲热得跟见了祖宗似的。”小陈说。
“对了,袁劲平时说话的时候,有没有提到过什么……特别的事?”魏荣光简直不知该怎么问。
“特别的事?”小陈果然没懂,“哪方面?”
“比如说……仓库?船?货?”
“好像没有吧……老板,你这话是从何说起?他怎么会提到那些?”
魏荣光自悔失言,买卖军火这么机密的事,谁会挂在嘴上说?
他就此打住,“没事,我问问罢了。”
小陈自然不信他只是随口一问,次日,适逢袁劲率领的徽野团队受邀去聂家用餐,小陈也在列,坐在聂家的末席吃了两口菜,便借故出去抽烟,尾随同样离席的聂栋而去。
在花草掩身的庭院中,小陈蹲下来系鞋带,听见聂栋的妻子正在扬拳对聂栋说着什么。
“啧啧,这么险的货,胆子比天都大,妈还好没入股,否则吓得觉都睡不着……啧,我要你现在就打电话,快点跟他说,这日子不吉利,要是真中了邪呢……就那个冤家,当年不也是在这天,死得透透的……”
“这不赶巧了么,都定好了……”聂栋抓抓后脑勺,“妈说顶多往前挪一天……因为他说货太多,不想推后……”
聂栋之妻气吼吼地扯了丈夫一把,两人低声吵着走远了,小陈不便去追,系好鞋带站起身,刚往回走了一段路,就猛见夹烟而立的袁劲,用烟头烧了烧花圃里的红茶花,冲小陈精光一笑。
“这不那谁么,小王是吧……小张?哦不,姓陈……小陈啊,怎么不在桌上跟大伙一块儿吃吃喝喝,跑这儿来了?”袁劲把烧枯的茶花揪下,碾在鞋底。
“袁总,我被灌多了酒,出来透口气。”小陈习得魏荣光的从容不迫,作出脸色难看却仍彬彬有礼之态,“如果桌上没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就……先失陪一会儿了。”
袁劲摆手放行,他想象不出这样一个姓氏不明的小跟班在庭院里行迹不详地晃几下又能带来什么危害。
小陈去厕所躲了半晌,扮出了吐过一场的醉容回到席上,宴席仍正常运行,袁劲正在主桌讲着以徽野某个女秘书为原型的黄笑话,惹起一片低俗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