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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杨老二的妻子曾经被鞑靼玷污过,对鞑靼两字简直深恶痛绝!
想他一介读书人,早年又中过秀才,除了取了个名字像农户,基本上也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眼见这戡普似是受了伤,心下大喜,连忙道:“妹子莫要怕!二哥先制住他,你伺机躲开,以免误伤妹子。”
花瑶也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眼睛没毛病吧,听不出来我们说汉话的吗!”
杨老二微微一愣,心想:“这大姑娘家家怎这般不知廉耻,他分明就是一个色目人,不是鞑靼也是瓦刺,再说鞑靼族与我边境接壤,会说汉话也不是什么媳事,这姑娘莫不是看他张的白白净净被迷了心智?”
花瑶算服了这么个读八股文的男子,看样子村里唯一的秀才就是不一样,满脑子迂腐,自以为是的认为色目就是外族,是鞑靼,花瑶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把他说明白。
结果倒好,大批村民赶来,众人帮亲不帮礼,认定了半昏厥的戡普是鞑靼。花瑶终于知道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了。
花瑶拿不出证据证明戡普是她哥,又“找不到”戡普的身份牙牌和通关文牒,再说那种东西只有凡人才有,连花瑶身上这块都是伪造的,不过没有被看出来,这才予以幸免。
种种种种,这帮村民分析一番,戡普过于白皙的肤色,与众不同的瞳孔和略高于汉人的身材,皆认定戡普就是色目人鞑靼!
“今日,我们就要为村里死去的亲人报仇,举行火祭!”村长一声呐喊,顿时欢呼声无数。
杨家寨村是个无人管的小地方,村长就是最神圣的存在,只要村长一句话,整个杨家寨村的村民可以抄家伙去杀鞑靼,也只要村长一句话,黑的立马变成白的。
眼看着戡普和几个没有死绝的鞑靼被绑上十字架,脚下就是木条堆积起来,即将要举行火祭的木台.....
世上还有比他们更悲催的人么,花瑶开始追溯,如果不是她非要知道从前的事,就不会有今天,如果她肯牺牲两日玩的时间来修练法术,就不至于让人欺负到头上而无力还手,如果她不是执意要来人间.....
可惜,没有如果!
又是一个村民愤慨激昂道:“都是你们这些鞑靼,要不是你们,官府也不会抢了我们的粮食去当军粮,夺我们的房屋田地,却口口声声说什么坚壁清野,现在我们移到了杨家寨村,你们这些鞑靼竟然还是不肯放过我们,真当我们杨家寨村没人了吗!”
男子又气又怒,扬手丢去一个鸡蛋砸到鞑靼脸上,旋即所有村民如同长了同一个心窍,同一张嘴,愤恨道:“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对!为民除害,烧死他们!”
烂菜叶子臭鸡蛋,只要是能丢的,村民们都毫不留情的投掷了上去,花瑶不管别人,也管不了别人,只能不惜此身的挡在戡普身前,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再也忍不住咒骂道:“你们都疯了吗,该死的蠢货!他是我哥!是我哥!不是什么鞑靼族人!”
任花瑶如何强调解释,这帮村民已然跟疯魔一般,其中还有两名壮年男子走上前要将花瑶从火祭台上拉下来,口中强硬道:“小姑娘,不干你的事,你让开。”
花瑶哪肯让开,使出吃奶的劲儿抱紧戡普,连同十字架一起环住。
有花瑶护着,戡普可比旁边几个被秽物砸的面目全非的鞑靼,模样强多了。
戡普蓦然睁开眼凝望了花瑶一瞬,深邃而清澈的眼中竟泛着难以言喻的惨然和疲惫。从刚刚击杀鞑靼时的消耗,到现在,他已经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好在现在花瑶没有任何危险,不然就凭这样狼狈的他,还真不知道拿什么去保护花瑶。
戡普困得只想睡一觉,后脑倚在十字架上,风轻云淡道:“下去吧,他们烧不死我。”
若是从前,花瑶自然不担心他,可戡普现在被镇住全身元力,要用什么来抵挡这滚热的大火?不死之身吗?
花瑶不依,随即亮出了星恨,她不是半点法术都不会,只是她会的实在太过浅薄,平日里用不上罢了。此刻也是悍然不顾了,剑身腾起诡异的绿气,被戡普立即喝止道:“快停手!你还嫌惹得麻烦不够吗?”
戡普一向舍不得对花瑶说过重的话,情急之下,也是顾不得说话难听了,“你以为你那点三脚猫法术能吓走他们?我看你是想跟我一样被人当成异类捆在这!快滚,秋花说不定待会就来了,去个位置明显的地方等她。”
花瑶待要张口,眼圈忍不做的一红,被戡普这么一数落,眼泪像不要钱般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花瑶从没有感觉自己是这般无力,也从没有痛恨自己为何不好好法术至此,饶是她再不聪明,也知道此时此刻戡普是真无法了,面对这么一群不可理喻的人,说不清道不明,他除了呆在这任人鱼肉还能如何?!
戡普不喜有人见到他狼狈的模样,似有劝意,病态白皙的脸上浮上一层她从未见到过的无可奈何之色,声音几不可闻道:“放心吧,你七哥只是累了,想睡一觉。”
还未等花瑶答话,不知是村长说了什么,村民中徒然冒出四名年轻男子,两人手执着火把,两人提着松油,另有多人将花瑶扯下。
被泼了油脂的木条飚然燃起长及数尺的大火,一时间炙浪袭人,撩的人眉毛火辣,于这次火祭,村民们看得是兴奋异常,十分享受着那些不绝于耳的哀嚎和惨叫声。
花瑶额间的青筋条条凸起,一双红芒毕露的双目中更是充满淬了毒的恨意,她从来没恨过任何人,如今却恨透了这些迂腐又无知的百姓!
“以为虏获了几个脱离部队的残兵有多了不起,其实你们连抓错了人都不知道!”她知道此刻她说这番已经无用,碍于无处发泄,只好咬牙狠狠道出。
良久,几个鞑靼都被大火撩成了焦棍,七哥却半丝事也有,甚至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烧断,除了身上的衣服被烧的破碎外,安详的还真像在睡觉一般。
有村民朝七哥继续泼油,大火烧的更旺了,直到木柴化为灰烬,十字架也变成残屑,戡普整个人完好无损的从十字架上掉落下来,有村民大喊:“妖怪啊!”
火堆还冒着余烟,花瑶不管不顾跑上去扶起戡普,破涕微笑出来,“你这个样子还真是窘迫,衣服也烧没了,人也不英俊了,不过烧的浑身漆黑,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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