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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顾砚舟都会快速做出回应。
但这次,他却没有先接听电话,而是狠狠将我钳制在怀里。
他手下愈发用力,腕骨刺痛难忍,我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到最后,我哭着恳求他。
“顾砚舟,你放开我,我好痛…”
听到这话,他讥讽地弯了弯唇,随后狠狠将我甩在沙发上,警告道:
“别总想着挑战我的耐心。”
随后他接起电话,女人娇媚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出,还带着一丝幽怨。
“顾大哥,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你过来一下好不好呀......”
闻言,顾砚舟身形一顿,喉结滚动,视线触及我后,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清婉用药不稳定,我去看看,你赶紧休息,把身体养好。”
话落,他甚至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就匆忙离开。
关门的重响和泪水一同落下,我看着空荡的卧室,抬手关了灯。
黑暗笼罩后,思绪渐渐翻涌。
五年前,顾砚舟肾衰竭,除了肾移植,没有痊愈的法子。
他血型特殊,合适的供体几乎没有。
为了治好他,我用之前任务赚的积分,改变了血型,成为他合适的供体,也因此失去了一颗肾。
手术结束后,我恢复的异常缓慢,为了不让顾砚舟担心,我住在了他隔壁的病房。
可当顾砚舟睁开眼看到面色苍白的沈清婉时,他误以为救下他的人是沈清婉。
两人在我消失的时间里渐渐互生情愫。
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沈清婉想方设法除掉我。
到现在,我被她折磨已经有五年时间了。
曾经,为了摆脱沈清婉,我和顾砚舟挑明过。
可他根本不相信,认定我在和沈清婉争风吃醋。
“你的血型根本不能成为供体,真拿我当傻子吗?乔暖希,你什么时候这么善妒了!”
不仅如此,他还怀疑在术后恢复的那段时间里,我背叛了他。
“整整三个月,乔暖兮,你就这么喜欢给我带绿帽子?!”
听到他又提起这件事,我心中泛起酸。
那三个月来,因为身体恢复不佳,我几乎整日昏迷。怕他听到我虚弱沙哑的声音会起疑,他打来的电话我一律拒接,只零星回复几条消息。
可没想到这却让他认为我出轨了。
我百口莫辩。
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我说再多也是无用。
我蜷缩在床上,药物在我体内激烈反应,半梦半醒间,卧室灯光大亮。
我被人从床上一把扯了起来,顾砚舟焦急的神色闯入我的眼。
“起来!清婉急症发作,有个特效药刚研制出来不知道能不能用,你快去试一试!”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顾砚舟拉上了车。
五年来,早就习惯了。
一进研究室,就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沈清婉。
床边围着各类仪器,沈清婉面色痛苦的蜷缩在床上。
被她买通的医生在一旁做着记录,随后凝重地看向顾砚舟。
“沈小姐如今情况危急,只能吊着一口气,这个特效药吃下去后可能对人体刺激很大......”
医生说到最后渐渐噤声,随后众人视线默默放在了我的身上。
顾砚舟也不例外。
我对上他的眼,看着这个我爱了二十年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悲切。
“顾砚舟,我是不是早就和你说过,我的身体因为常年试药已经快要败死,不能再受一点刺激?”
整整五年的时间,我日日夜夜被激烈的药性折磨,顾砚舟身为我的枕边人,不是看不到。
他见过我睡至半夜骤然蜷缩的身体,见过我因为过敏全身溃烂的皮肤,听过我痛到深处绝望的呜咽......
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没改变自己的选择。
好像在沈清婉面前,什么都不值一提。
病床上的沈清婉又低呼一声,顾砚舟瞬间紧张起来。
他抬手狠狠给了我一个巴掌。
“让你干什么你就干!哪那么多废话?!要是清婉死在这,你也别想活了!”
顾砚舟眼中满是不耐,拿起那颗药粗暴地塞进去我嘴里。
我眼眶一阵发烫,死死咬住牙,别开头,不愿吞下那枚药。
他怕是忘了,高中时我高烧不退,因为吃错药差点丢了命。
那时,他因着这件事立志学医,说以后会好好照顾我。
可现在,我看向身边的男人。
从前的那个他,早就陌生的找不到了。
见我如此抗拒,顾砚舟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我被迫张开了嘴,牙齿甚至隐隐些松动。
药起效很快。
我只觉胃里阵阵翻涌,想吐却吐不出来,最后呕出了一口血。
身上的抗药性在这一刻仿佛消失。
我遭受了二十年来最猛烈的痛苦,脑袋像是有无数钢针刺入,争先恐后地要将我碾碎。
灵魂仿佛都在战栗,脑海中,曾经和顾砚舟在一起的画面帧帧闪过,我只觉曾经所有的付出都像个笑话。
我痛的再也忍不住哭出声,顾砚舟却嫌弃我吵闹,用力踢了我一脚,随便找了一块破布塞住了我的嘴。
身体各个系统全部溃败,我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眼神一阵发直。
脑海电子音再次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