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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恼,好吧你说人家是我做的孽,我是自作孽,可后面的事。。。
后来,被我划伤的男同学家长来找我阿婆索赔六万,医药费我们都出了,他们还想怎么着,我当时就骂了回去,“一个男生,有种骂女生,还那么矫情!割腕和割喉又有什么两样,哦,对了,只是淋巴在脖子上!”
“小贱人!”
后来楼下一直在部队里面当兵的老战士,一拳制止了男同学家长。
第二年我就十八岁了,我灰溜溜地路过水城市第一中学的时候,那份本应该也有我的一份成人礼,却再也没有。
而何娜复读一年,终于考了个二本,她的父亲原本在山里做木材生意现在也在城里弄了个家具城,何娜一家人对未来很有规划,那时候房地产还在热炒中,即便是国家想要控制房价,一时也控制不下,于是何伟雄决定以后做房地产生意。他们家依然拿着低保,却已经开起小车。
何娜还在学校读书,我就已经开始在外面打工了。
十九岁那年,何娜说要去日本看看,问我去不去,她说她要了解风土人情,以便好交这个假期的作业,可谁不知道她就是想玩,学校会让同学交那么奢侈的作业吗。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那时我依然想着罗禹,现在我的脑海里依旧有罗禹的影子,就和我手机上那张偷.拍,罗大禹的照片是一样的,只是这张照片哪里来的,我都不知道。
别人说这张照片,清晰度很高,一般相机拍不出来,而且拍摄得很有技巧。我想阿婆只是一个人大代表,我们住干休所,一个工薪阶层的领导干部,怎么有闲钱买一台价值昂贵的照相机。当时我就猜想这张罗禹照片是我偷来的,或是我借别人的照相机照下来的,只是我记不得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照片呢?
别人也说我照相技术很好,不过有一段时间是在照相馆打杂的,所以并不在意。
唉,我都扯哪里去了,我在乎罗禹,所以见到情侣就反感,不过也是因为我不太喜欢何娜的原因,所以我不喜欢他交男朋友,其实她交不交,都不关我事,就是讨厌,因为这个,我和她来东京的时候吵架了。
三月份的东京春光烂漫,散发着阵阵樱花香,原来东京也是个极美丽的城市,我站在机场门口沐浴春光,等着何娜去卫生间。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叫了辆出租车,带我去那家何娜才懂的旅店,想当初,何娜也曾心血来潮学习日文,我经常揶揄她,不好好学英语,倒是学起了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