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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动好不好,嗯?”
被他哄着,水苓坐在他身上,抬腰动作,没过多久就腰酸腿麻,出声抱怨:“不想动了…呜呜……”
徐谨礼被她温吞的动作不上不下地吊着,也难受得不行,干脆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累了的话,换我来吧。”
说得体贴,这根本就不是体谅,水苓被他反反复复地深深顶弄撞击搞得抽噎起来:“……啊……慢…慢一点……”
但接下来就由不得她做主了,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徐谨礼才停下来,反正那个时候水苓早就昏睡过去。
翌日带她回去,都是徐谨礼一路御剑横抱着,水苓脸埋在他胸膛里继续打瞌睡。
回去之后,自从生活上了正轨,徐谨礼将最多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教苓茏修炼上。日子这么朝前过着,内心宁静满足,直到初秋之时,他收到了宗门的来信,说他师傅病重,大限将至,要他回去见上最后一眼。
在徐谨礼印象中师傅身体一直很健朗,骤然收到这样的消息,也容不得他多想,带着水苓一起赶回了钧天宗。
他路上有想过,会不会是师傅看他一直未渡天劫叫他回去的幌子,等到了病榻之前看见双目浑浊的老者,他才惊觉,师傅是真的要走到头了。
人生一世,唯有一死是不变的定数。
修仙之道是为了改变这一更古不变的宿命,但真能跳出轮回之人,别说凤毛麟角,简直是海底捞针。
要不怎说世间难事,不过难如登天。
他看见师傅好不容易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颤颤巍巍拉住他,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天劫……”
徐谨礼握住师傅犹如枯槁一般的手:“弟子记得。”
听到这句话,榻上老者像是圆了愿,安详地闭上了眼。
当日宗门上下皆披缟素,待师傅羽化后,徐谨礼被一众师叔师伯叫去。他已经预料到他们会说什么,所以一直没有反驳。
他和水苓的婚姻,师叔师伯们不可能认同,不过即使如此,也不影响他往后照常生活。出于师徒之礼,所有的训斥他都沉默听着,水苓不在此处,只有他一人听着这些话,倒也没什么。
听他们慷慨陈词、语气激昂地批斗了大半天,徐谨礼终于有了一时的清净,松了口气去找水苓。
他以为水苓一直一个人待着,没想到会有师叔来找她。
她的真身不知会不会被师叔看出来,要是被他们知道水苓的真身是狐狸就麻烦了。
徐谨礼快步走过去挡在水苓和师叔之间:“师叔前来所为何事?”
倪全光看着面前全宗门最出色的弟子,恨铁不成钢地讥讽:“把你急死了,不见你渡天劫有这个紧迫劲。”
“我就是来问问她是哪里人,你们什么时候成的婚,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他回头看了一眼水苓,水苓对他点点头,徐谨礼放下心,朝倪全光行礼:“弟子失礼了。”
徐谨礼观察着倪全光的神色,有些疑惑,水苓的真身一般的弟子看不出来,但是按照他师叔师伯的修为,是完全能看出来的。他还没来得及给她施加障眼法,水苓身上也没有别的可以遮掩真身的咒术,他们怎么看不出来?
西王母的神力非凡人能感知,徐谨礼亦不知道,除了他,未有一人能窥见水苓的真容。
只有他能看见她,也只有他能记得她,因为这只小狐狸是为他而来的人间。
在旁人眼中,徐谨礼不过娶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寻常女子,甚至转头就忘了那女子是何模样。所以水苓听到他要来宗门时并不担心,娘娘已经为此考虑好。
丧事办完,徐谨礼本想带水苓回去,结果被师叔师伯拦着不给走,非要问问他什么时候才准备渡天劫。
你一言我一语的聒噪挽留实在让他头大,一下子把实话说出了口:“我想等我夫人一起。”
“徐谨礼你脑子没坏吧?你娶她也就算了,她就是个寻常女子,灵息弱得几乎没有,上哪去和你渡天劫?”
“真真是昏头了,早知道不该让你出师门……”
“你真要和她在一起,我们也认了,但你要何她一起渡劫,谨礼你确实是在说笑。”
“不可理喻,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你师傅羽化之前的叮嘱,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徐谨礼依旧面色沉静地等他们发完牢骚,待他们说累了之后,他如蒙大赦:“嗯,诸位师叔师伯教训的是,弟子都认。时辰不早了,我可以走了吧?”
“你!”此起彼伏的叹气声。
在场的看他一个字没听进去,不免气结。
“算了算了,再说也没用,我们劝不动他。”倪全光站出来摆摆手让他走。
徐谨礼点头行礼之后,兀自离开。
一师伯朝倪全光叹气:“你怎么能就这么由着他呢?好不容易几百年才有这么个苗子,眼看着就到时候了,日子一长,往后谁说得准?”
“是啊……”其他人跟着附和。
倪全光自己也摇头:“从我们和他谈这事的第一天开始,他嘴上一个字不往外蹦,是因为耳朵里也一个字没听进去。没用的,我以前和师兄一起带他修炼就看出来,这孩子要干什么事,谁都劝不动,凡事只有他想还是不想,别的他都不管。”
正殿中一片沉默,甩袖子直摇头的、叹气拍桌子坐下的、直接气得离开的,各有各的想不通。
水苓正在屋里等他,早上说好了要一起回家,一直快等到中午,徐谨礼才回来。
水苓有偷听过那些老头和徐谨礼说话,一直在说不该成亲,耽误修行和渡劫什么的,说他色令智昏、昏聩之极。她听了一小会儿就不再听了,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被他们这一说,她感觉自己下凡来这一遭成了他的绊脚石,明明王母娘娘都让她来了,那她就没错呀。
可是听那群老头一直说徐谨礼,她也觉得自己好像错了似的,生出一股愧疚。
水苓拉着徐谨礼的手,仰起头问他:“他们又说你了吗?”
徐谨礼捏着她的手指:“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在意。”
水苓咬了咬唇,环着他的腰埋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娶我难道真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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