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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冷淡地回他。
“怎么会在这儿?”
“碰巧路过。我走了。”送他至台阶,方舶帆愤愤地转身。该死,他干嘛笑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自讨没趣。教授忙得天昏地暗,哪有空记得他这个平常不惹眼的学生。
气冲冲地踩着水洼,方舶帆阴沉着脸,狂怒莫名,错过身后爱恋眷眷的眸光。
就这么不顺心地过呀……过呀……转眼飞渡六月。
盛夏匿临,火气波波冒。
气闷气闷还是气闷。
将空掉的矿泉水瓶投入垃圾筒,方舶帆冻着脸,可以媲美宋朝包青天,保准那包黑子自叹弗如,退位让贤。若是有人幸得一见,更好,保管冻得人通体舒畅,鸡犬升天,两腋生风。
坐没坐相的挂在树下的石椅上,方舶帆冷森森的目光直射地面不知名的某一点,恨不得将小石路烧个坑。他是偷看王母娘娘冲晾了,还是做梦梦到嫦娥了,为什么这几个月过得如此“灿烂”,灿到他想踹人。
烦到五月底,父亲航海归来,喜言升做副船长。他不明白,交通发达的今天,父亲为何沉迷于海上。想去佛罗里达,打飞的十多小时就到,有必要坐那摇椅晃的铁皮船吗?说是运货海运比空运便易,鬼知道那船运的什么乱七八糟。母亲一如既往的客气,当他回家做客。
有这样的父母,没把他养成叛逆狂妄的混混,真该庆幸他的心理素质好。思及颜诺的关心诱导,他有些怀念两人共度的新年。
趁着空闲,他绕着校园逛啊逛啊的,逛到颜诺办公的地方。
夕阳落山,办公楼罩上一层黑影,略显寂静。
熟门熟径地摸到门边,本想瞧瞧颜诺是否还在办公,不想却听到……
“阿诺,有心事?”是个苍老的声音。
“肖老,我……觉得很失败。”是颜诺!敲门的手在听到下面的话后顿住。
“前阵子你不是说喜欢上一个人吗,怎么,被拒绝了!”
“不,肖老。我……我有时都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我可以清晰地分析他人的想法做法,但……”
“当局者迷,阿诺,不如让老太婆帮帮你?”
“我喜欢一个……学生。”乍听这个,方舶帆心中一跳。
“听你提过,为这个烦心?”
“不……肖老,我……我爱上自己的学生,他……”
“你不是怕人说闲话的人哪,阿诺,爱上自己的学生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可……”长叹一声,听来似乎烦燥不已。“他是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