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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共乘一骑赶回王府,到了后,尹清露推了推他,「喂,我们到了。」
但是凤疏桐却一动也不动地垂首趴在马背上,似无一丝生息。
她吓得急忙跳下马,将他扶了下来,椅着叫道;「凤疏桐,你别吓我。」
「他现在是莫随园了。」一道疲惫的声音从府内传来,她惊喜地抬头去看,只见凤疏桐的真身正扶着门框朝自已浅浅微笑。
她欢呼一声扑了过去,用力将他抱在怀中,「你没事了?」
「暂时是……」因为莫随园的妖灵被收走,幻界迷雾一下子被打破,他的魂魄也趁机从莫随园身上脱离,回到自己的肉身上,终于攻破了幻界,冲出那间困室。
只是,现在的他,并不是入室前的那个他了……
凤疏桐走到莫随园面前,伸手提起他的衣领,食指点在他的眉心上,一点红光便从他的额头上亮起。
莫随园缓缓张开眼,模模糊糊看着眼前的人,蓦然一下子清醒,推开凤疏桐翻身站起来,「你、你……」他扼住自已的咽喉,猛然明白了一件事,愤怒地叫道:「你竟敢收了我的灵?!」
「是妖灵!」尹清露担心这妖道对凤疏桐不利,挺身站在凤疏桐身前,将他护在自己身后。「现在看你还能使出多少花招来?」
他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了?以为这样就算赢了?」
「放弃吧。」凤疏桐低声劝道,「为何你和你的先人都要执着于欲望?难道就不能平静平凡地度过自己的一生?为何一定要靠伤害别人来夺得你想要的名誉和地位?没有这一切之前,你难道就不是莫随园了?」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活法,我不干涉你的,你也休想干涉我。」莫随园捂着胸口一步步后退。
「慢着!」尹清露喝道:「想逃吗?」若是现在放他走,肯定后患无穷。「该怎么处置他?」她回头问凤疏桐。现在二对一,她有十足的把握拿下莫随园。
凤疏桐也明白自己不能再猛施善心,于是道:「我的王府后院地下,有个用铁板铸就的地牢。」
在莫随园脸色大变的时候,他们俩已同时出手——尹清露将降魔杖丢给凤疏桐,自己则转碎牙阵组在手,一杖一刺似两条蚊龙,绿色和银色的光芒瞬间紧紧裹住莫随园,他在光芒之内愤怒地嘶嚎,却怎么也挣不开两条无形的绳素。
尹清露剑尖一甩,莫随园的身上就似被抽了重重一鞭。
凤疏桐伸手按住她,「不管怎样,他与你我的先人有旧谊。」他会给敌人保留最后一分尊严,即使对方已一败涂地。
莫随园被关进那间地牢,他绝望的咒骂声不时还会从地下隐隐约约地传出来。
尹清露呼了一口气,回头笑着对凤疏桐道:「以后还得有人给他一日送三餐,也长麻烦的。凤皇,一就是妖王那边,是不是也要打个招呼说一下?」
「应该。」说完这两字,他的才气好像被抽走,再也没有能力继续支撑。靠着她的肩头,他小声吩咐,「找个地方,让我先休息一下。」
「哦,好。」
她看得出他很疲惫,却不解原因,手忙脚乱地将他扶回卧室。
「你在我体内注入的那颗灵丹,能不能还给你用?它在我身上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你却三天两头这么虚弱。」尹清露忧心仲忡地看着他。为什么他的脸色这么苍白?违手掌都冰凉得像石头一样?
心底的不安逐渐加重,让她不忍离开他一步。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这时他才顾得上帮她科理屑部的伤口,他轻轻为她揭去肩膀的碎衣,那里的鲜血林漓让他心底抽紧似的一阵疼。
这丫头总是如此不顾一切地做事,要他怎能放得下心,独自离她而去?
他勉强支持着,帮她处理、包扎了伤口,而为了方便他医治,她背对着他脱去自己上身的衣服,光裸的后背在他面前呈现出一片诱人无瑕的风景。
他的唇落在她肩部的白布上,惹得她肩膀轻颤。
「好想睡一觉。」他低叹。
「那就睡啊。」她回头看他,脸颇上还挂着两团红晕。
他微笑着摇摇头,「我怕睡着了之后,就看不到你了。」
「我又不会到处跑,怎会看不到我?」尹清露将他按例在来上,命令道:「快睡!」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颇,叹息一声,伸手将她圈入怀中。
她像只温驯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满是担忧地问:「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冷?我再去帮你拿一床被子吧?」
「不用,有你在我身边,我就缓了。」他迟迟不忍说出真相,只想让自己再多贪恋一刻她的气息和温暖。「清露……以前你说若是你死了,就埋在我这王府内,但若是我死了呢,你要把我埋在哪里?我们还没有个定论呢。」
「怎么没由来的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她皱皱眉,心想大战刚结束,他大概是心生感慨,便随口说道:「若是你死了啊……我就把你理在老竹子的上清观里,那片竹林和你也像,把你埋在那儿也不算站辱了你涵王的身分。你娘是昙花,你是青竹,岂不相得益彰?」
「好啊……独爱一园碧竿翠,莫问何来夏风凉。我也爱那竹子,你这地方选得风难,就这么定了吧。」他微微阉上眼,身子越来越轻飘,连抱着她的手臂都渐渐没了真实感。
尹清露扰自和他开着玩笑,「但老竹子未必愿意啊。我看他很宝贵自己那片竹林,你要先说服他才好。还有,你们皇室的人也不会那么轻易答应的,你好歹是王爷,就是死了,也要葬在皇家陵园,哪能随便找个地方就埋了?」
「但愿手生似浮云,勿恋尘世一两金。落花残风皆幻影,此生只求知己心。」
他低声轻语的一首诗,却违在怀中的她都听不清,「你在念什么?作诗吗?你知道我诗词歌赋不精通,还是直截了当地说我才听得明白。」
他似是叹了口气,轻柔地又唤起她的名字,「清露……」
「嗯?」她心头评评直跳,似小兔乱瑞,与他这样亲密地躺在一张床上,她难免胡思乱想。但他是个正人君子,直至现在都没有越雷池一步,这样反而让她有些着恼了——是不是在他眼中,她没什么魅力啊?
因为分神想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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