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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中,已经伺候完舒蝶宿的李妈正准备回房歇息,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不由停下脚步,连连拍着自己的额头,“看我这记性。竟然忘记这件事了。”
于是连忙返身向舒蝶宿的房间赶去,走至门前,伸手刚想扣门,房内忽地“哐当”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
“坏事了!”李妈一听,顾不得敲门连忙推门而入,在暗色中摸索着向床边靠去,边靠边急问道:“有没有摔着?怎么就断了呀。”
“李……李妈?”夜色中,舒蝶宿的声音显然是大为震惊。
“今天替你换床单时就发现床板被虫蛀得厉害。我原本想让木匠明个儿来重做一个。”李妈边说边着边试图去看看床上人的情况。
“李妈,我没事……你回去吧。我真的没事。”床板竟然断了!这种倒霉的事怎么会被她碰上?
“怎么会没事?我帮你起来……对了,我还是先点上蜡烛。”李妈边说边向桌边移去。
“李妈!不要!”在舒蝶宿的失声阻止中,一点烛光倏地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李妈端着灯,只见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舒蝶宿正斜坐在中间断裂的床板间,脸上的神色尴尬无比。
李妈赶忙将灯放在床旁地上,由椅子上取过一件外套替舒蝶宿罩上,“当心着凉了。你身子这么瘦小,我还以为睡一晚不成问题的。没想到竟然把床板给睡断了。”
舒蝶宿闻言,面色立刻窘得大红,“我只是翻了身就……”
“唉。怪我不好。我要是发现有虫蛀就立刻请木匠也就没事了。”
舒蝶宿哪里有心思去听李妈的自责,一双眸只是不停地打量着敞开的窗户。心中长长地吁了口气。幸好大鹰他轻功了得,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由窗口遁去。
可是,为何明明是真心相爱的单身男女却弄成如今像偷情一般见不得人?唉,明日吧,明日一定要将事情向承嗣和若水说清楚。
舒蝶宿望着窗外的阳光,懒懒地伸了伸腰。昨晚的床板事件最后是以李妈将自己的床板移给自己得以告终。
床那半边已经空出,但仍残留着他的温度,这才害她眷恋着不愿起身。两日前她还那般贪恋白昼的温暖,现在却只希望天色永远停留在夜间,好让她能和他依偎得更长久一些。怎么办呢?他才离开,她就已经开始想念。
“夫人,我来给你送洗脸水了。”每天都是以李妈这声呼唤宣告着一日的起始。
“进来吧。”她有些不情愿地支起了身子,想抓过床边的外套却被浑身的酸痛给牵制得无法动弹。
“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扭伤了?”李妈眼见听见舒蝶宿的痛呼,应声过来探看。
“应该是吧。”她胡乱地应着,脸已因为这酸痛的来由而阵阵发烫。
“严不严重?要不我去拿药酒帮你擦一擦吧。”
“不用。没事。”她恨不能裹个严实的身子怎么能让李妈看到?如果被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青青紫紫那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李妈,昨晚你一定睡得很不好吧。”硬是把床板让给自己然后打的地铺。李妈于她不是忠仆而是另一个娘亲,有着同甘共苦的十年,有着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
“这点不好比起你为汪家受的苦,又算得了什么。”她是汪承嗣亲生母亲的陪嫁丫环,从小看着承嗣长大。十年前的那称劫让她失去了亦主亦友的汪夫人,也差点失去小主子。如果不是舒蝶宿这个才入门没几日的小妾,汪家可能早已不存在了。
“李妈……”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李妈一起带到土匪山上。
“婆婆,你起来了没有?”门外忽然传来蓝若水的声音。
“还没起。有事进屋说吧。”舒蝶宿边由李妈侍候着穿好衣裳边应道。
蓝若水应了声好,清秀的脑袋探入房内,看到李妈也在屋内,于是冲着舒蝶宿贼贼一笑,“我还是在园子里等娘吧。”说着已经消失在门外。
“这媳妇的毛躁还真像你这个小婆婆。”唉。李妈在心中怀念着她那位已故去的小姐,那样的端庄稳重,如今似她这般的大家闺秀真是越来越少了。
“哪里是像我,分明就是像她爹。”话一出口,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心虚地补充着,“只有山野村夫才会这般毛躁。”
只顾着为她梳理一头青丝的李妈似乎并未察觉出她话中的漏洞百出。要知道在此之前,密派的探子可没探出蓝若水的爹是山寨大王这件事。
原本别人说山下女人做什么都磨蹭她还不太确信,可在花园等了近一个时辰才看到姗姗来迟的舒蝶宿,这让蓝若水算是彻底信服了。就套两件衣裳、抹把脸再梳个头,怎么就能花这么多的时间呢?
眼神由上至下细细打量了一遍舒蝶宿,不是过去没好好打量过,而是从未就爹的角度去打量过。爹喜欢的女人,呵呵,还是她蓝若水亲自挑的。果然就是一个字——美。
“若水?你急着找我?”舒蝶宿对着看自己看到眼睛发直的人巧然一笑。
急找?就在自己等她的这一个时辰内都够血洗一个村庄、去法场劫一个死囚了,若是急事还会这样捺着性子等?自然是不急但非问不可的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娘可知道我爹的下落?我昨日接到飞鸽传书,有山上的事要告知他。”
舒蝶宿被蓝若水这样直接的问法给问蒙了,不懂蓝若水言下之意,所以只能含糊其辞:“你怎么来问我……”
蓝若水看到舒蝶宿娇羞的样子,不由生出逗弄之心来,“难道是我眼花了?昨晚我和承嗣回来得晚,经过婆婆房前时,恰巧听到李妈在说什么床板断了之类的话。更有意思的是,我们竟然看见一个黑影由婆婆的房间跃出,那个黑影怎么看怎么眼熟……”
“若水。快别说了。”恍悟自己和大鹰的事已经被承嗣夫妇撞破,舒蝶宿不由又羞又窘。
蓝若水含笑牵起舒蝶宿的手,问出了她一直想确认的事,“你是真心地喜欢我爹吗?即使他是个山贼,还是个不见财忘义、不为非作歹的穷山贼?”
“我若是个对身份钱财耿耿于怀的人,当初也不会接受你成为承嗣的妻子了。我在乎的,只是他这个人。”她从来都不是个势利之人。而因为年少时的为财而嫁,更让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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