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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伯是妻子以偏概全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才生出来的,虽然平常老是大呼小叫的,可谁舍得自家的儿子受委屈啊?
「我……这无风不是不起浪吗?」被老爷这么一问,阮桂林愣了愣,好半晌之后才回道。
「可我总觉得这事透看一丝古怪。」
这世间究竟有哪个做娘的会这么敲锣打鼓地去那种烟花之地找女儿?
「管他古怪不古怪,反正我可不想我的儿媳妇还没进门就沾染了一身的是非。」因为误解,阮桂林原本对崔妙禾的好感早己消失殆尽,还好儿子没动心,她忍不住庆幸地想道。
阮桂林的心才安下,突然间耳边响起砰的一声,房门猛然被人踹开来。
一瞧门板四下飞扬的模样,柴沐休的眼皮冷不防跳了跳,再加上儿子一脸阴惊,他的心也跟看沉了下去。
这小子又是怎么了?
平素儿子的火气虽然不小,可是他这个做爹的,此时莫名能感受到儿子的心急与愤怒和平常时候不同。
可他都还没想通究竟是怎么回事,脾性也火爆的妻子己经先一步跳起来。
「你这孩子难道不知道门是用来推的吗?」
就算他们家有着金山、银山,有的是银子可以换门,但也不必每次都以这样石破天惊的方式出现吧!
「我要成亲!」柴折霞冷冷地朝着娘亲说道。
这惊天动地的一句话,果然成功的将母亲成串的叨念给堵住了,
「你、你说什么?!」似乎是被吓看了,向来口才伶俐的阮桂林竟然口吃了。
「我说我要成亲,立刻。」
那回他就是太相信自己己然出面,梁玉霞应该没胆子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算计崔妙禾,可没想到她竟然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想到这里,他深幽的眸子蓦地闪过了一丝怒火,若是崔家保护不了崔妙禾,那么就由他来。
「立刻?!」阮桂林火冒三丈,这小子难不成当成亲是在买东西吗,说买就买?
「我不管你这小子受了什么刺激想要成亲,但你想立刻成亲,你要娘去哪里为你找一个新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成亲要纳采问日,还有那些该置办的东西,就算简单些,也需要半年的时间来筹画。」
「新嫁娘我己经有了,至于其他,咱们家有的是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不相信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他得用最快的速度将崔妙禾安全地置于他的羽翼下,绝对不容他人再来陷害染指。
望看儿子誓在必得的神情,她又是一愕,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你要娶谁?」
「崔妙禾!」
若是以往听到儿子这么说,阮桂林定会高兴地跳起来,可是这会儿她可是一丝笑容也挤不出来,面色深沉,她厉声道。「我不准!」
「为何不准?」画像是娘找的,现在他己经决定好了,娘却又不准,难不成是在要他吗?
「那个姑娘闰誉不好,还与花娘们过从甚密,咱们可是大户人家,你又是皇上的近臣,怎么可以迎进那样的媳妇。」
一听到娘亲的说法,柴折霞的脸色更沉了,原来这才是崔家急看要把崔妙禾送到武家的原因。
因为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只怕都不愿迎娶崔妙禾为正妻,所以梁玉霞便以价高者得的方式将她给卖了。
「她是被陷害的。」瞪着亲娘,柴折霞冷然地为崔妙禾喊冤。
「你怎么知道她是被陷害的?」阮桂林沉看脸反问,她还正为了将崔妙禾的画像送给儿子挑选而感到后悔,怎知儿子竟真瞧上了崔妙禾,一见儿子那固执得像是没得商量的脸色,她不免在心中暗叫不妙。
再说,就算真如夫君所言,这事另有隐情,那也得等她把隐情给弄清楚吧,这样没头没脑地便说要成亲,她怎么可能答应。
「所以你不想帮我处理这事?」瞧见娘亲眼中的坚持,柴折霞也不耐烦了,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对!」
那种儿媳妇她才不要,她可不想出门时被人指指点点,成为众人茶余饭后取笑的对象。
「那……好吧!」柴折霞向亲娘额首,便旋身离去。
既然娘不肯,那么他也不会强求,他早己不是娃儿,很多事他自个儿也能办到。
反正他早己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去浙江给崔老爷,他就不信崔老爷真能眼睁睁瞧着女儿嫁给武员外那样的老色胚。
所以他娘替不替他操办都不要紧,只要有银子,还怕办不成一桩风光的婚事吗?
阮桂林本以为儿子会暴跳如雷,或者与她据理力争,可没想到向来脾性火爆的他竟然这么简单的就接受了。
可……真是接受了吗?
望看儿子坚毅挺直的身影,她看实不太相信儿子会这么轻易让步,心头霎时掠过一阵不祥的预感,于是她连忙喊问道。「你这声好是什么意思?」
「既然娘不帮我处理,孩儿就只好自己处理了。」柴折霞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应道。
「你想要怎么处理?」
「抢亲!」心知崔妙禾的情况铁定迫在眉睫,柴折霞懒得再用迂回的方式。
抢是最直接,也是他最拿手的,崔明远赶得回来最好,就算真赶不回来,那么他便用抢的。
「你疯了!」
闻言,阮桂林倒抽了一口凉气,简直不敢想像若当真发生这种事,她还有什么颜面迈出柴府一步。
「是娘不肯帮孩儿的。」那语气说得好无辜,反正他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瞧着崔妙禾被人这样糟蹋。
「你……」
阮桂林还要再说什么,可柴沐休却扯住了妻子的手,不让她再说下去。
「老爷做啥拉我呢?我要好好骂醒你那个昏了头的儿子。」她不悦地念了夫君几句,谁知道再回头,眼前除了一地门扉的残骸,哪里还有儿子的人影。
「夫人,你觉得咱们儿子是个蠢人吗?」柴沐休冷不防的对着盛怒的妻子问道。
她想也没想的就回道。「咱们儿子怎么可能是蠢人,他年纪轻轻便官拜大将军,为皇朝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若是他蠢,这世间哪有几个聪明之人。」
「既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