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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找他,就在她用力向后坐向沙发的时候,差点吓死。
「啊!」发出一声尖叫,她、她坐在了一具躯体上,陈希羽顿时赫的脸都白了,为什么会有人在她的沙发上?
那人也不出声,抬起大手就捂住她的嘴巴,这么个尖叫法会被认为有小偷闯入,陈希羽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她胆子小不行吗?
「能不能不要鬼叫?」唐笑言没被她一屁股坐的断气,也差点被她高分贝的音量吓死,不过的确他是坏心了些,看样子是吓坏她了。
「你是白痴吗?大半夜的吓我。」陈希羽开始狂哭起来,她差点心脏都飞出来,怎么有男人像他这么坏,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搞出这么一个可恶的恶作剧。
原本还在生闷气的唐笑言,把她抱到腿上,其他的帐一会算,怎么才能让这个女人先不哭了。
「别哭了。」他抬起手笨拙地给她擦眼泪。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想到白天他狠狠挥向老总的拳头,她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回家吃自己了,苦心经营的一个工作就要被他弄没了。
唐笑言眉毛一挑,就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还不忘斤斤计较,果然女人就是女人。
「我怎么野蛮了?」他不解。
「你、你怎么若无其事?你不记得你白天打过人了吗?」陈希羽惊的连抽泣都忘了,他的胸膛太舒服,她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了些。
「那是意外。」唐笑言耸肩,感觉到她的动作,自然地收紧了手臂,她想靠过来就别想逃出去。
意外……多简单的形容,陈希羽翻个白眼,她也不想再强调他打的是谁了,总之没有了工作她刚好可以回家相亲嫁人!
「没话说了?那现在可以谈谈你的心情了吗?」唐笑言闻着她身上的酒气,顿时醋意横生,「你整晚跟那小子在一起?」
「他不是小子,他是清叔清婶的儿子,也算是陪我从小长大的大哥。」陈希羽赶紧纠正,万一下次他当着程克的面也这么说怎么办?
「我管他是谁,抢我的女人就不可以。」唐笑言说的理直气壮。
「什么你的女人?你又来了!」陈希羽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她感觉到他愈来愈收紧的手臂,炙热的掌心还贴着她的小腹,突然心跳加快,虽然没有喝醉可是酒意还是浓的,身体是软绵绵的。
「你想去哪里?你是不知道我担心了多久,我差点去报警找你了,又怕错过你回来,只能自己在这边煎熬。」唐笑言把脸靠近她的肩窝。
「干嘛这么说,好像你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今天甩下我走的那么潇洒的人是谁啊?少恶人先告状。」陈希羽一听他的话,反倒不挣扎,倒先要理论个清楚。
「我没做错什么!」他还是无辜的说,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更加明显,他可以感觉到自己下腹的骚动,尝过了她的甜美,还能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了。
「全公司都知道我昨晚跟一个男人做爱了,还不够夸张?」陈希羽无比沮丧,真是没脸见人了。
「我现在还想,明天也想,那又怎么样?」声音压低了下来,在她的耳边吐着呼吸……
「色、色狼!」陈希羽突然不安的动着腿,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坚硬,正抵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猛然想起昨夜的一些画面,咬紧了嘴唇,绝对不可以被他发现她居然被诱惑的有感觉了。
「还有什么形容词?」唐笑言好笑的听着她的话,不知道她还形容出什么,但是他的确也承认,毕竟他的确是该做的都做了,也把她吃的干干净净了,他完全接受指责。
「你真是脸皮厚到一个极致!」陈希羽完全被他的态度打败了,又气不起来,应该说他是她的克星才对。
「我们是不是需要谈一下?」唐笑言站起身来,将她横抱在胸前,迈着大步走向卧室。
「你又想要做什么?」陈希羽当然开始挣扎,她知道如果进了卧室,她下次出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而且她也没有打算再和他发生关系。
「不是想要,只有一句话最贴切,身体力行。」唐笑言笑着吻了吻她的鼻尖,好心的又加了一句解释:「亲身体验,努力实行。」
陈希羽抬手胡乱的蹭了蹭鼻尖,被他的动作弄的心烦意乱后,又被他的话刺激了一番,「我当然知道什么是身体力行,你有必要再解释一遍吗?」
「我觉得你可能一直在误会。」陈希羽的脑袋咚一声撞进他的胸口,就算不撞疼他,至少也能让他感觉自己在抗议。
「误会什么?」唐笑言把她放在床边,单手在自己的胸前解着衬衫的扣子,古铜色的胸膛一点点的显露在她的面前。
陈希羽突然收了声,居然只是看着他的动作,就让她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都怪这个男人,做那种事那么尽心尽力,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你要跳脱衣舞给我看吗?」陈希羽干脆不在躲闪他的目光,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你想看吗?」唐笑言一楞,很认真的在思考。
「看你个头啦!」陈希羽站起身来,把外套脱了,她现在脑袋里还有酒意,应该去冲个澡睡一觉,「我要洗澡,你别打扰我。」
「可以。」唐笑言把衬衫脱下来甩向一边,向床上一仰,噙着笑意看着她。
陈希羽不自然的转身赶紧冲进浴室反锁上门,怎么他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